許陽一個人,不僅製伏了兩個凶徒,還救了十幾個人質。
七個劫匪也被擒獲,一個都沒有跑掉。
等到人質門都被救出來以後,無數記者蜂擁而上,開始采訪。
許陽怕自己會出名,就偷偷的溜走了。
走遠了以後,忽然覺得胳膊有點疼。
許陽抬起胳膊看了一眼,發紫了。
他想著,可能是在用鋼化玻璃擋鋼珠的時候。被震傷的。
當時沒什麼感覺,現在卻是很痛。
許陽搖搖頭,直接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序言開始擦藥,包紮。
擦藥的實習護工很小心,然後說:"你跟人家打架了嗎,胳膊都青了。"
許陽笑眯眯道:"我沒跟人打架,這是被震傷的,小意思了,根本不疼。"
"逞能把你。"
護工咯咯笑起來。
"你幾年幾歲。剛出來實習嗎?"
許陽問道。
"我今年二十拉,剛來這裏第一天,你是我的第一個病人。"
兩人聊著聊著,有幾個哀嚎疼痛的混混進來了。
一進來,就大吵大鬧的。還有一個滿臉是血,慘叫不斷。
把這個小護工給嚇得不輕。
"快救我,我快死了!"
一個胳膊流血的混混痛苦吼道。
其實,他的胳膊就一點小傷口而已,根本不會死。
小護工手忙腳亂的去找藥水,一個混混看她長得不錯,伸手就去摸退。
啪的一聲,一個葡萄糖瓶子砸在混混手背上。
"誰,誰砸我!"
混混怒目瞪了起來。
一旁的許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玩著手機。
"你的好了,這幾天不要做劇烈運動,避免造成肌肉拉傷。"
小護工對許陽說。
"我在坐會兒把。"
許陽說。
小護工感謝的點點頭,她知道許陽是故意留下來的,因為這些小混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過了幾分鍾後,這些小混混的大哥來了。
穿著貂皮大衣,脖子的金鏈子有手指頭那麼粗,腳上一雙巴黎世家的鞋。
"大哥,你快找人去砍死老貓,他找人埋伏了我們,兄弟都死了兩個。"
大哥很沉得住氣,他拍拍小弟肩膀,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找人過去了,老貓活不過今晚的。"
話音一落,門外忽然出現了二十幾個持刀的社會青年。
"你是不是小胖?"帶頭一男的問道。
"不。不是,我不是。"
大哥結巴的說。
"看你這胖,也肯定是你了。"
"殺!"
二十多個人衝進來,對著大哥跟他的小弟就是一頓亂砍。
許陽反應賊快,他一把拉住護工的手,跳到了病床上。
"別怕,有我在。"
許陽用手擋住護工的眼睛,對方嚇得瑟瑟發抖。
二三十個人混戰在了一起,但這二十個人都是有備而來,大哥跟他的小弟很快就倒在血泊中。
砍得差不多後,這二十來人轉身就往外跑。
有兩個看了許陽一眼,準備過來滅口。
"不用管他,諒那小子也不敢說出去,我們快跑。"
同伴拉著對方跑了出去。
許陽撇嘴,這些人真猛啊,都不讓人好好過年了是不,多大的仇恨,能下這麼大死手。
……
二十多分鍾以後,永叔帶著刑偵的人來了。
"老弟,怎麼又是你啊。"
永叔很哭笑不得的說:"怎麼哪個案子都能看到你的身影,今天銀行那是不是你?"
"我能說,剛好被我碰巧遇上了嗎。"
許陽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銀行跟這裏,自己都是受害者。
"永叔,這幫人幹什麼的。社會仇殺嗎?"
許陽問道。
"也不是,他們是放貸公司的,坑了投資人的錢,投資人就找人過來報複他們。"
"也算是簡單的經濟糾紛把。"
"說起來,今天銀行的那幾百萬,就是投資人公司的。"
永叔笑著說:"本來那錢是投資人打算用來給放貸公司的,沒想到出了銀行那事後,放貸公司老板就跑掉了。"
許陽輕輕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
自己的運氣也真是好,今天一天,遇到兩次這種事。
難道自己的好運氣,已經用完了。
"做個筆錄把,你們是目擊證人。"
永叔找人過來,問了許陽跟那個小護工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