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走把。"
許陽說。
"會長,不能輕易這麼算了,逼問他們,肯定能問出是誰。"
"我說就這麼算了,聽不懂嗎?"
許陽聲音冷了下來。
看到許陽生氣,幾個護法不在說什麼,把人給放了。
砸車的人很快一哄而散,跑走了。
"車不能坐了。從新找一輛把。"
許陽說道。
"我去酒店裏麵問問。"一名護法走進酒店。
許陽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問問船王。
"冤枉啊……"
突然間,有四五個婦女就跪在了許陽麵前,痛哭流涕著。
許陽驚了一下,護法們立刻擋在他跟前。
"我們有冤屈啊……"
這幾個人哭得撕心裂肺的,用力舉著橫幅。
許陽快速掃過橫幅,看懂了什麼意思。
因為修建高速公路,十多個村子被拆了。很多家庭沒有拿到拆遷款。
這些人都是沒有拿到錢的戶主。
許陽看完後,心中很是奇怪,拆遷款不都應該已經給了嗎,怎麼還有人沒有拿到。
而且。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跟高速公路有關的,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就跪把。
"誰告訴你們,我能幫你們拿到錢的。"
許陽問了一句。
"有個男的說你能幫我們做主,大老爺,你一定要幫我們討回自己的錢啊。"
幾個人哭哭啼啼的,傷心欲絕。
周圍有人過來圍觀,拿手機拍照。
許陽趕緊轉身離開這,他可不想第二天上報紙的頭版。
離開了酒店後,許陽拿出手機,打給船王。
電話沒接。
過了一會,他又打過去,電話還是沒接。
最後沒辦法,許陽打給上次跟自己對接的那個負責人。
"喂,我問你一件事,在規劃的時候,拆了幾個村子?"
許陽問道。
"大概十幾個把。"對方說。
"錢呢,錢都給了嗎?"
"給了,我們每家每戶,親自把錢送上門的。"
聞言。許陽眉頭一皺,如果錢給了,那剛才喊冤的又是怎麼回事。
這其中,一定有人說謊了。
"會長,剛剛收到了消息,福清會聚集了大批人手,正在趕過來。"
"我們要迅速離開這裏了。"
"什麼?"
許陽愣了一下,什麼福清會,為什麼要離開這裏。
"會主,福清會跟我們是死敵,如果被他們發現你在這裏,那就危險了!"
雷雷麵色凝重的說:"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會主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我們必須坐飛機離開!"
等等。
許陽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你們的意思是,紅青會的敵人來了,對吧?"
"對的,他們人數眾多,勢力龐大,在整個福省都能夠呼風喚雨。"
"我本來以為會主過來,他們不會知道。沒想到還是走漏了消息。"
許陽深吸一口氣,那似乎搞明白怎麼回事了。
剛剛砸車的時候,就聽那些人的口音像是本地人。
估計,就是福清會的試探了。
他本來打算留下來解決一下拆遷款的事,但是看樣子沒多少時間了。
"會長,我找到車了。"
一名護法開車一輛商務車過來,停靠在路邊。
"會長,我們上車。"
幾名護法的臉色變得凝重,快步護送著許陽上車。
突然,有兩輛白色轎車從路口竄出,狠狠的就把商務車撞飛了出去。
然後,大約有二十多個人拿著棍子從白色轎車上跳下來。
"會長,你先走,我們留下來掩護。"
五個護法立即衝進了人群裏麵。
詩情畫意四姐妹同時拿出刀,兩個人看住許陽肩膀,強行帶著他離開這裏。
"站住。別跑!"
馬路對麵,出現一幫人,拿著棍子跟刀喊殺過來。
"會長,走這邊。"
"詩情畫意。保護好會長,我們留下阻攔他們。"
雷雷幾人留了下來,拿起垃圾桶蓋子阻攔這些人。
四姐妹健步如飛的拽著許陽往前跑。
許陽喊道:"我自己可以跑,我也不是廢物,不用這麼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