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鈺的直覺告訴他,一定要在這個男人的麵前跟落染撇開關係,要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我…我隻是她救回來的一個陌生人…隻是陌生人!”。
司空鈺慌的連說話都結巴了,“哦?,是嗎?”此時夜驀寒早已將鬥篷摘下,緩緩轉過身,一張銀色麵具瞬間映入司空鈺眼簾,司空鈺瞳孔一縮!,隨後咬著牙壓住夜驀寒散發的氣勢,全身收起剛剛的唯謹,眼神忽的一冷,帶著些許肅殺之氣“夜驀寒!”司空鈺咬著牙叫出那個名字。
夜驀寒看著他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模樣,不以為然,他的仇家多的數不勝數,早已經適應了“你既然認識本王,還敢這樣看著本王?”。
司空鈺雙眼仇視著夜驀寒,那眼神好似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你這個滅絕人性的小人!,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他一說完,便被言風大聲嗬斥“放肆!,膽敢對王爺不敬!”說完拔刀架在司空鈺脖子上。
夜驀寒擺了擺手示意言風放開他,言風一鬆手,司空鈺便拿出了折玉扇,衝向夜驀寒,夜驀寒微微側身,反手一招他便倒在了地上,司空鈺隻感覺胸口上的傷口再次撕裂,嘴角還流著縷縷血跡。
夜驀寒冷冷看著地上的司空鈺,若不是不想小染兒白白浪費力氣,他早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殺了!。
“想殺本王的人多了,可惜他們都隻有一種結局,那就是死!”夜驀寒聲音裏沒有任何起伏,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司空鈺掙紮著站了起來,頭發微微有些淩亂,此時他雙目猩紅幾乎沒有任何理智,隻見他又想對夜驀寒出手之時,言風一個飛身,跳到他麵前將他製止“夜驀寒,你這個個心狠手辣的魔鬼,你不得好死!”司空鈺眼裏帶著無盡恨意,咬牙切齒的對著夜驀寒大罵。
夜驀寒看了看被他打落在地的折玉扇,腦海裏,閃出關於玉麵公子的事跡,麵對司空鈺的滔天恨意有些不解,“嗬!,本王似乎跟你並無任何仇恨吧”夜驀寒冷笑一聲緩緩說道。
誰知夜驀寒一開口,司空鈺並沒有因此安靜下來,相反,情緒更是激動,突然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夜驀寒!,既然你忘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還記得十年前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嗎?,一個懷有身孕的婦人跟一個十歲大的男童,在一處破廟中躲雨,突然進來一群黑衣人,二話不說便殺了那母子二人,為首的人他帶著一副銀色麵具!”此時司空鈺眼裏充血的緊盯著夜驀寒。
夜驀寒回憶了一下,沒有任何關於這些記憶的片段,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眼神一沉“言風,放了他!”說完這句話,便消失了在這斷崖邊上。
涯邊寂靜一片,司空鈺跪在斷崖邊,眼裏滿是不甘心,恨自己的無能,仇人在前卻沒有能力報仇雪恨,突然一道吼聲穿過天際“啊!……夜驀寒,我一定要殺了你!”。
傍晚。
落染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司空鈺失魂落魄的坐在桌子前,因為司空鈺是麵對著她,嘴角已幹的血跡緊貼在他白晢的皮膚,胸口滲出的點點血跡肉眼可見,落染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個模樣了?”司空鈺並沒有回答她,依舊緊盯著地上。
見他沒有回應,落染走過去幫他把了把脈,雖然看上去傷很重,卻沒有傷及內髒,能看得出來,傷他之人並不想要他的命,而且也不像是玄女宮的人,明顯是比玄女宮還要強大的人所為,掌力控製的絲毫不差,落染隻在心中歎息司空鈺仇家真多。
“你跟夜驀寒是什麼關係?”司空鈺突然開口道,此刻司空鈺隻想知道落染跟夜驀寒是什麼關係,落染救了他的命,他自然萬分感激,但夜驀寒殺了他母親,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他們關係親密,他就算毒發身亡也不會跟落染再有任何聯係。
落染一愣,不知道司空鈺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卻也回答道“我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司空鈺抬頭眼裏一怔,突然緩緩起身背對著落染“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你的救命之恩,我隻能來世再報了,我做不到繼續跟我殺母仇人的未婚妻合作,抱歉!”說完便轉身離去。
隻留下落染一臉懵逼的杵在那裏,反應過來,她這兩天全白忙活了,腦子裏頓時一萬匹馬奔騰而過“尼瑪!,真的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本小姐瞎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