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是魚天賜那個敗家子,現在魚家所有的花銷都先緊著在這個臭小子。
從來都沒有給過我一分錢兒的零花錢。我現在連一件兒好看的衣裳兒都沒有了。
不就是因為魚天賜是個男孩子嘛?
憑什麼他就能夠要什麼有什麼,我就要跟家裏搖尾乞憐的要零花錢呢。
原來的時候,我跟段公子在一起兒的時候,往魚家拿了多少錢啊。
那時候兒怎麼不說我不好呢。
現在兒,我想要什麼東西,反而就橫眉冷對的。
前幾日兒,母親竟然在家裏麵跟父親說什麼,要不然兒就不讓我出去上學了。
直接在城裏麵給我找個人家嫁人算了。
趁著現在還能夠嫁出去,憑什麼?
憑什麼那個魚天賜就能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先要多少錢就要多少錢。
我就要在這裏苦哈哈,傻兮兮的幹著活,討好著那一對兒一點兒都不為我著想的。”
魚桂美將自己心裏麵的苦悶一下子都衝著好像是同病相憐的魚無言這裏都給發泄出來了。鋪子裏麵幹活的夥計看著魚桂美這咆哮悲傷的樣子,又偷偷的看著一臉兒冰冷的魚無言,三三兩兩的湊到一起兒躲到了店鋪後麵幹活去了。
“然後兒呢,你現在就是在這裏跟我控訴了是嗎?
魚桂美,你不要忘記了。你從小就跟在父親母親身邊兒,還享受了很長時間的榮華富貴。
而我呢,一直兒都屬於是個被人遺忘的。直到兒想起來的時候,才找人將我給接回來了。
我從小到大,從頭到尾不就是一枚兒棋子嗎?
現在兒,你有什麼可擔心的。隻要是有我在這裏比對著。
你應該是生活的不錯兒吧。
現在兒,不就是因為一個兒段公子消失不見了嗎?”
魚無言低著頭,清寒的眸子裏麵閃過了一絲絲兒的輕蔑,抬起頭又盯著一臉兒憤怒的魚桂美,走到了魚桂美的身邊兒,帶著清寒看著魚桂美:
“魚桂美,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妹妹。
雖然兒我就是魚家的一枚兒棋子,但是兒,魚家畢竟給我生養了一個兒妹妹還有一個兒弟弟不是嗎?
魚天賜我是可以寵溺的,你,魚桂美,我也同樣可以寵溺。
你長得這麼的美豔,又一直兒在舞會上拋頭露麵的,就沒有一個兒富家少爺能看的上你嗎?隻要是有一個兒富家少爺能夠看得上你的。
你就可以繼續做你的大小姐了,或者是富家太太了啊!”
魚桂美等著一雙兒腥紅的眼睛,憤怒的看著麵無表情的魚無言:
“魚無言,你不用現在攀上了五湖幫的幫主龍爺就可以在這裏這麼的得意忘形的。
說白了,你也就是個賤、骨頭。一直兒都靠著男人吃飯的。
要不是五湖幫,你能夠過的像現在這麼逍遙自在嗎?
你要是說我的話,你更是臭不要臉兒了。”
魚無言看著自己這麼憤怒扭曲的魚桂美,反而清雅的笑了:
“對嘛。魚桂美這才是你最真實的性子。
從我在鄉下被接回來的時候,魚天賜還偶爾的對我有個好臉色。
隻有你,從頭至尾的都對我沒有什麼好臉色。
怎麼?沒了段公子之後,你就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了嗎?
這店麵裏麵的服飾什麼樣子的都有。你覺得那一件兒更能搭配你的氣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