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肆皺了皺眉,疑惑:“沒有。”
陸亦笙大大的鬆了口氣,還以為那女人說的是真的呢,現在好了,陸景肆勾起薄唇,盯著宋七月片刻便問道:“七月,你相信她說的話了?”
“自然沒有。”
隻不過是內心之中有一點小在意罷了。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
他過來,伸出手拂過她的手指,抓在手心裏,安靜的道:“相信我。”
“嗯。”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我跟前秀恩愛,哥,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整天待在家裏還不如回部隊呢,“那些記者還有完沒完了,整天山門口。”
“過兩天吧,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陸景肆眼神也是深邃,黯啞的道:“畢竟台上隻有你們兩個人,那些記者肯定會捕風捉影,而且那邊也沒有鬆口,你的麻煩還是比較大的。”
“慕詩宜可真是厲害啊!”
陸亦笙氣的咬牙,狠狠的道:“她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或許,我要去見她一麵。”
陸亦笙猛地抬起眸子,驚訝的道:“哥,你的意思是說慕詩宜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想要見你一麵?我隻不過是這件事情的催發劑?!你才是她的目的麼?”
“或許是,或許還有別的目的。”
在場的兩個女人深深的皺起眉頭,陸景肆的確很久沒有再見慕詩宜,他現在這麼說應該是有很高的把握,但他還說有另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兩人都不太明白,不過陸景肆也沒有說的很清楚。
具體他和慕詩宜什麼時候見的麵,宋七月模模糊糊的知道是在次日下午,因為很快就傳來慕詩宜鬆口的消息,沒有再有汙蔑陸亦笙的聲音傳來。
不過她和笙笙都不知道陸景肆去談了什麼。
隻不過當天下午別院都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譚清墨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宋七月和陸亦笙還在討論事情的後續發展,他一走進來,眼神就格外冷沉。
直接就瞥向了宋七月:“陸景肆究竟要做什麼?”
“譚清墨,你這話是不是說反了,應該要問慕詩宜要做什麼才對!”
一切的一切,都是慕詩宜在做,她們隻不過是在做了應對的方策。
“譚少爺,還請你將話說清楚,我們也好回答你。”
譚清墨已經顧不上優雅,目光鎖住宋七月,問道:“陸景肆今天為什麼去見詩宜?”
“不知道。”
冷冰冰的三個字直接回擊了過去,肯定的讓譚清墨有些錯愕,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將話給接下去。
“真的不知道?”
“難不成還要我重複一遍麼,譚少爺,我相信你應該聽得很清楚了,來問我們不如回去問慕詩宜,要知道可是她想要我哥去見她的,你來這,恐怕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陸亦笙也接過話,語氣冷冽,透著一股子譏諷,她瞥過頭,打量了譚清墨一眼又一眼,最後深吸了口氣:“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還請離開我們家了。”
“小笙!”
譚清墨叫了聲,眸子透著一股詭異的紅,他像是不理解怎麼陸亦笙也是這個態度:“你為什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