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麵色微微冷了下來:“我這是執行秘密任務,一切等任務完成之後,你才能過問,別忘記了紀律。”
“你帶兵到這商業中心來,已經越權了,我們的職責是保衛邊疆,這裏既是有最罪犯,那也是人家警方和武警的事情,和我們這些邊防官兵有什麼關係!”上校麵色很冷漠,身上殺氣凜然,這表明,這個上校可不是太平年代的軍官可以相比的,手上絕對沾了不少的血。
中校感受到上校身上的殺氣,麵色微微一僵,不過卻盡量的讓自己顯得平靜,似乎不願意在這個上校麵前露怯。
隨即,那名上校,大喝道:“我六團的,全給給老子回去!”
中校聽了,麵色微變,因為氣勢上無法和對方相比,所以一旦心裏發怒,那表情就顯得有些猙獰了:“這是上麵的命令,這是任將軍的命令!”
說著,似乎怕上校不信,直接拿出一份文件:“不信你看!”
上校臉上有幾分狐疑,拿過來一看,麵色微變:“這裏怎麼可能有邊境不法分子,裏麵怎麼可能有大批的,胡鬧!”
中校陰測測的道:“蔣隨武,你雖然是上校團長,但是你敢說任將軍胡鬧?好大的威風啊!”
“我蔣隨武隻知道軍令,不知道私令,我馬上致任將軍,我倒是要看看是為什麼。”
就這時,中校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之後,底氣頓時暴漲,嗬嗬笑活對蔣隨武道:“蔣團長,你也不用費那功夫了,馬上任將軍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可以親自向他詢問。”
蔣隨武麵色凜然,冷冷的看著中校,中校心裏一凸,感受到了蔣隨武身上的那悍勇無匹的其實,忍不住心裏一縮,急道:“你別亂來,等下任將軍就來了,別以為你是曾經是華夏最頂尖部隊龍刺出來的,這是Y省軍區,不是以前的地方。”
“你怕了?”蔣隨武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但是落在中校的眼中,則是深深的畏懼。
忽然,正畏懼的中校眼中大駭,因為蔣隨武麵帶笑容,卻身形猛然一閃,出現在了中校的眼跟前。
下一刻,中校就感覺大腿上一股大力傳來,隨直接倒飛出去,轟然撞在了吉普車上,摔了個七暈八素。
所有士兵都看向這邊,但是卻沒有人敢說什麼,因為蔣隨武是軍區出了名的暴脾氣,但是暴脾氣的對象並不是他們這些兵,而是上下的軍官。
其實很多士兵心裏很解氣,那個中校叫任銀衝,據說是任將軍的親戚,所以才能夠火箭似的上升成了副團級軍官。
這倒是沒什麼,華夏最大的就是人情世故,人家有關係,那也是資源也是本事,可是,任銀衝在部隊裏那是出了名的跋扈,對待士兵極其苛刻。
有一次,一個士兵在訓練的時候,提出了不同的意見,結果這個被罰負重越野幾百裏,差一點累死,最後住院一個星期才緩過來。
如果罰人的是蔣隨武,大家夥自然沒有多少怨言,因為蔣隨武貴為團長,可是各項技能,哪怕是他們軍區最強的兵王,都無法和蔣隨武放對,所以大家夥服氣!
可是這個任銀衝,就是一個普通的基層士兵都能夠把它幹趴下,對於軍隊訓練這些,根本什麼都不懂,反而要瞎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