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權力的最中心處,一個頭發梳一絲不苟,雖然年紀很大,但是看上卻有一股氣吞山河之勢男子看向外麵的院子,對身後的低頭露出恭謹表情的陸國斌道:“方浩這一次立了不世之功,可是現在他已經是中將,再升卻實在是太年輕了,這樣,你問問他,要什麼。”
陸國斌很嚴肅道:“方浩要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要的恐怕是我們給不出來的。”
“武者嘛,誌在天上。”這老年男子嗬嗬笑了笑。
隨後,想了想,目光一閃:“這個小子重情重義,他在華夏的朋友和家人,要按照國家中樞幹部的保護措施予以保護,這應該也是方浩想要的。”
陸國斌眼睛一亮,低頭沉聲道:“首長英明!”
“別來這套馬屁,聽了幾十年了,早膩了,對了,那小子現在在幹什麼?”
“在追人,從那天開始,七天了,都在追。”陸國斌說道這裏,也是露出了幾分苦笑。
“追人?追刑天首腦?”老年男子訝異道。
“是,從蘇省追到川南省。”陸國斌表情有些複雜。
“武者的確是不可小覷,那你去幫幫他!早點完成,回皇城受賞!”老年男子臉色一正,表情極其認真道。
陸國斌苦笑道:“首長,不是我不願意,是我根本插不上手,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即使我們動用飛機,他們的身形又太隱匿了,根本觀察不到!”
老年男子麵色微微一滯,隨即目光明亮無比:“從蘇省跑到川南省七天,這不像是人啊!”
“的確不像。”陸國斌修為也是不低,可是至少他是無法明白七天從蘇省道川南省是什麼樣的力量和能力。
“那算了,就看那小子表演吧!”老年男子一句話,一錘定音。
……
對於風塵仆仆這個詞的解釋,很多人都明白,不過現實生活中恐怕極少人看見過這樣的一個形容詞能夠準確的運用在一個人身上。
而此刻,川南一座名山周圍的山脈裏麵,山路崎嶇,川南又稱為蜀,古語有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此刻,這出蜀道上,有這麼一個男子,真的當得起風塵仆仆這個次,身上原本有些素白的衣服,也變成了深色,頭發上還有著沙塵,至於一張臉上,胡子拉著自不待言,而臉上也似乎是黝黑的好像上麵能夠刮下來兩斤泥垢一樣。
這人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而嘴唇上早已經幹的裂口,仿佛是很久沒有喝水一樣。
而整個人的形象,和書本上形容的逃饑荒的難民一樣。
此刻這個看不清楚年歲的男子身形突閃突閃的向上奔騰,速度快的驚人,讓一些人看見,還以為是見鬼了一樣。
而這個男子血紅的眼睛,一直盯著前麵一個男子,仿佛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前麵的男子,同樣風塵仆仆麵容極其憔悴的男子,嘴唇幹裂,眼睛血紅,但是卻門頭狂奔,絲毫沒心情理會這蜀山的秀麗。
當然也沒理會那讓常人看了都得膽寒的可怕蜀道險要。
忽然,後麵的男子,身形猛然爆閃,如同子彈一般呼嘯向前。
前麵的人似乎感覺到了,嘴唇咬破,喝了點自己的血,似乎有了幾分力氣,加大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