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河河畔,聚集著這一河兩地的三個勢力的首領。
不同的是,天殺和地尊盟來的人很多,而方家軍,隻來了一個人。
這份大氣,無形間就讓天殺和地尊盟相形見絀起來。
卜步天神色平靜無比,身穿道袍,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
而圖霸因為體格十分的健壯,霸氣天然,氣勢雄渾。
唯獨方浩這家夥,斜靠在椅子上,竟然露出幾分慵懶的氣勢,耷拉著雙眼,淡淡的開口道:“兩位,本神使今天請客,二位賞臉,而且來的如此隆重,當真是給本神使麵子,可惜隻備了我們三人的酒菜,怠慢了諸位的隨從,真是讓本神使不好意思了。”
說話的時候,方浩睜開了幾分眼睛,看了看雙方帶來的幾十個虎視眈眈看著這邊的高手,還露出幾分雲淡風輕的般得笑意。
此話一出,即使是卜步天和圖霸這一方梟雄,此刻也臉上掛不住,方浩的請柬上,隻是請他們一人,自己卻帶了這麼多人來。
而方浩本人,也就隻是一個人前來,即使是方浩的大軍就在河對岸,這份豪氣,就讓自詡豪氣縱天的圖霸都覺得臉有些發燒。
卜步天臉皮似乎厚了很多,淡淡的笑道:“神使有這個心意,我等就很感謝了,何必在乎這些俗禮?太認真,反而落了下乘。”
方浩看向卜步天,笑道:“殺尊一身道袍,不知是何門派?”
“那是之前的門派了,不提也罷,如今,本尊再無任何門派。”卜步天神色淡然道。
“既然不在門派,但是還身穿道袍,足以顯現,還是想有回師門的一天,既然如此,殺尊何不回去?還要在這充滿罪惡之地流連?”方浩說完,似乎在子說自答,笑道:“本神使明白了,想回去,但是不收你,估計是殺尊曾經背叛師門,讓師門所不容吧?”
原本卜步天神色平靜,但是聽到方浩的話,臉色瞬間變的陰沉起來:“方浩,你是來奚落本尊的嗎?”
見到方浩擠兌卜步天,圖霸目光一閃,倒是頗有幾分看好戲的興致。
方浩見卜步天神色不善,麵色沒有半點的波動,淡淡的道:“殺尊此刻氣機起伏,看樣子本神使是說對了。”
見卜步天麵色怒氣更勝,方浩卻笑了起來:“殺尊看樣子一直不喜歡聽真話,否則不應該如此惱羞成怒。”
“方浩,你在挑戰本尊的底線嗎!”卜步天神色冷漠,身上一股磅礴的氣機不斷的增強。
方浩卻毫不在意,更是說了一句:“惱羞成怒之後,就該張牙舞爪了?”
說著,轉頭看向圖霸:“圖盟主,你覺得本神使說的對嗎?”
圖霸看卜步天吃癟,心情大好,爽朗的笑道:“方神使說的在理。”
方浩笑了笑,看向卜步天:“你看,你老朋友都說我說的有道理,你怎麼就不接受意見呢?”
此刻,卜步天眼神冷漠的盯著方浩,氣勢不斷的攀升,似乎隨時都會出手一樣。
隨即,看了一眼幸災樂禍似乎樂見其成的圖霸,冷冷的道:“方浩,你以為你幾十萬大軍在河對岸,本尊就不敢殺你?”
卜步天此刻麵帶殺機,眼神冷肅,仿佛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