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友德聽到這句話,頓時情緒又低落了幾分,睡覺歎了口氣:“不是了,原本楚江南大哥是閣主的,可是現在大秦很仇視神明宗,又認為楚江南大哥還和神明宗有瓜葛,所以獵人閣一些人,就以此為借口發難,如今……唉!”
範友德眼中閃過幾分戾氣,顯得很是憤慨:“想當年,正是楚江南大哥組建的獵人閣,沒想到居然落得如此田地。”
“範兄身上的傷,莫非也是因為這事情受傷的?”方浩目光一閃。
範友德眼神有些暗淡,看了方浩一眼:“你我萍水相逢,這些事情也就不多說了。”
說完,似乎覺得氣氛有些凝重,於是端起酒和方浩喝了起來,轉移話題道:“聽說大秦大軍正在招募九州武盟的武林人士,看兄台似乎也是武林中人吧?”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範友德完全感覺不到方浩身上有任何的修為波動,給他的感覺,就好像眼前的方浩,就是一個普通尋常的老百姓。
方浩卻似乎不願意就先前的問題轉移,笑道:“也算是武林中人,不過不常行走江湖。對了範兄,我有一個親戚在朝中為官,聽聞一件趣事,當年我們大秦皇帝在陵城,似乎和羅家有些恩怨,後來有獵人閣兩位義士出麵,幫了陛下,似乎其中一人,好像就是範兄的名號,難道……”
說到這裏,方浩看著範友德,笑了起來。
範友德麵色一愣,隨即驚訝道:“皇帝陛下說出來的?”
“那還有假,我那親戚親自聽到的,難道真是範兄?”方浩認真道。
範友德頓時露出了笑容,挺起了胸膛,哈哈笑道:“我說兄弟,還真有這回事,可是我範友德從來不拿這回事去說,沒想到陛下居然還記得。”
“真的嗎,範兄有這麼大的機緣,怎麼沒有提出來,我相信陛下一定是念及舊情之人,否則也不會拿出這件事情來說了。”方浩詫異道。
“我明白兄弟的意思,你是不是認為,我有這層關係,這獵人閣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範友德說到這裏,搖頭苦笑。
“是啊,聽說還有曾經獵人閣的閣主楚江南也出手了,這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敢亂來的吧。”
這一點,其實方浩真有些疑惑,如果範友德和楚江南真的透露這些事情,在大秦境內,除非有不開眼的,否則也不至於針對他們,針對楚江南曾經的身份。
但是範友德卻麵色一正,端起一碗酒灌了進去,抹了一下嘴巴,嚴肅無比正氣凜然:“我範友德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範友德行走江湖,靠的是自己,絕對不會打著誰的旗號,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我有自己的風骨!”
這話範友德說的可謂是正氣凜然,讓方浩都有些詫異,覺得範友德還真有幾分骨氣。
但是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卻走進來兩人。
頓時有人開口道:“哎呀,這不是曾經我們大秦皇帝陛下的結義兄弟嗎,怎麼還會進這樣的小茶肆喝酒?這,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地位啊。”
“廩丘,老子沒有招惹你,你還來招惹老子!”範友德頓時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哼,範友德,你還真以為你是我們大秦皇帝陛下的結義兄弟?你真有這關係,估計怎麼也撈一個侯爺將軍當當了吧?還會在這裏?簡直就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