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此刻麵色平靜，但是心中卻是驚起滔天巨浪。
他想過玟曉的身份的很是神秘，神秘的玟曉自己都說不清楚，而且居然還有遠古澹台族的血脈，甚至直接說玟曉就是古人也不為過。
但是今天的一切，讓方浩明白，玟曉身上的秘密，遠比自己想想中還要複雜。
玟曉居然牽扯了出了一個疑似天魔的虛影，而且看樣子，竟然還是玟曉的祖先。
一道虛影到底怎麼來的，方浩想不清楚，可是卻能夠讓這彼岸至高無上的神王驚恐，足見其身份的恐怖。
而且還隻是一道虛影，這天魔本尊如果在，那又是多強大的存在？
關鍵是凶悍的玄陰魔氣，讓神靈都談之變色的東西，竟然被天魔虛影抓了過來，還讓玟曉給吸收了。
到現在，方浩腦子裏都還回想著玟曉最後那驚天一劍。
玟曉雖然在靈根中，已經突破了半神，但是以半神之力，加上玄陰魔氣，竟然將大德神王的那張臉給直接破開。
就此，玟曉似乎力竭昏迷，大德神王退走，天魔虛影消失之後，世界恢複了平靜。
隻是那方圓萬裏寸草不生的恐怖景象，還是讓方浩震撼。
一劍，沒有天地偉力，隻有魔威浩蕩的一劍，就能夠擊敗神王，這……
光想想，都讓方浩心裏激蕩。
不久，方浩皺起了眉頭，他見過不少的魔物，魔海，乃至三清山裏麵魔地中的魔物。
還有這玄陰魔氣，乃至於那天魔虛影，這些的本源，的確都是魔。
甚至玟曉之前那景象，也可以稱之為魔。
隻是……
“魔，到底是什麼？”方浩不由得自言自語。
本來隻是自己問自己，但是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小娃娃，魔你都不知道？”
方浩聽到那老頭的聲音頓時就怒了：“你不是要消散了嗎？怎麼還在啊，無孔不入，不準偷看我媳婦兒啊！”
“誰稀罕看，老夫當年天上地下，蓋世無雙，神道，仙道，魔道，全無敵手，不知道多少女子為老夫傾心，怎奈老夫一心求道，不沾紅塵，現在想想，實在是可惜，可歎啊！”
方浩頓時呸了一聲：“你要是全無敵手，會隻剩下這一點殘靈？”
老者似乎被問住了，許久沒有出聲。
不過方浩卻驚訝的問了起來：“你剛才說的什麼仙道，神道，魔道？”
“這你可問對人了，我們那個時代……”
方浩正認真聽著，可是下一刻，卻沒了聲音。
“我去，你倒是說啊，吊什麼胃口！”方浩頓時沒好氣道。
“老夫那個時代，大地浩瀚，天空更是浩瀚……想不起來了！”老者結果憋了半天，就說了這麼一翻話出來。
“草！”方浩頓時比了一個中指。
不過這本身是殘靈，要是什麼都知道的話，估計也有了不得的威能，也不會落得即將消散的下場。
老者卻連忙道：“老夫不記得一些事情，可是卻也知道魔是什麼啊，你難道還知道？”
“額……那你說說魔。”方浩到是也感興趣。
“所謂的魔，其實就是一種道。”
老者說完，又沒了聲息，方浩頓時怒了：“你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