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嶠是樓宇之中有名的棲鳳齋酒樓齊老板的兒子,是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整日遊手好閑,囂張跋扈,不過他經常來相宜樓後堂,隻為見''塵溪''姑娘,因此,賭坊的每個人都認識他,不夠他給賭坊送錢,明麵上便不好得罪與他。
“好,快讓他滾。”男子喝道。
他還算給了賭坊幾分麵子,因為自己也是常來,也不好撕破臉皮,也為了見見傾慕之人,也就如此了。
女管事推門而入,連忙說道:“嶽公子,對不住了,打擾到你了,外麵你也聽到了······”
“滾!”
嶽風淡淡的說道。
女管事微微一滯。
站在門外的男子聽到了屋內的聲音,卻是噗噗的笑了起來,旋即,便直接的走了進來,說道:“你誰啊,給你幾分麵子,讓你滾還不滾,找打啊!”
“去,給我打!”
說完,身後的侍衛便衝了進來。
“別衝動。”雲溪攔住了著兩名侍衛說道。
對著嶽風低聲的說道:“齊嶠,乃是棲鳳齋酒樓的老板之子,聽聞在山水澗中勢力龐大,周邊所有的買賣都與他家有關,因此最好不要得罪。”
而嶽風並不在乎這麼多,山水澗中所有的交易都由我嶽家管理,區區酒樓沒什麼可避諱的。
顯然處在相宜樓的雲溪並不知道嶽家五年來在山林之中地位的變化。
“聽到了嗎?還是塵溪姑娘知趣,我給你麵子,快滾。”男子大聲的喝道。
“齊家?便是齊家主家之人在這,也不敢對我高聲說話,更別提你了。”嶽風轉身站了起來。
旋即,在腰間拿出了嶽府腰牌,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你現在最好乖乖離去,此事就當沒發生,你也當沒見過我,否則,我就將你扔下去,後果我就不知道了!”嶽風心中有點不情願的大聲說道,顯然並不想理這種人。
齊嶠驚詫的望著腰牌,大大的嶽字展現在他的眼前。
“你是誰?怎麼會有嶽府的腰牌?”男子疑問道。
“速速滾遠點。”嶽風說道。
嶽風並不想回答此話,旋即轉身背了過去,旁邊的塵溪看狀便說道:“此人乃是嶽府的公子,來此處與我有事相商。”
聽完,齊嶠怔了怔神,望著嶽風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連忙說道:“唬你家齊爺呢?”
“你們倆,給我上,給我長量長量他的手段,在這吹牛呢?嶽家公子會來這種地方嗎?”男子瞪大了眼睛說道。
“是”
兩名侍衛剛猙獰衝出,還沒看清,便倒飛出去,越過欄杆,掉落在樓下。
“不好。”齊嶠見狀,都不敢放話,便轉頭就跑。
“去。”
嶽風上來一腳將齊嶠踹了下去。
“啊”隻見齊嶠發出尖銳的叫聲,眾人見狀便衝了過來,將東門口便圍了起來。
“這是誰啊?敢把齊嶠踹一腳。”
騰果看到嶽風如此,也迅速的趕了過來。
那齊嶠抬頭看著,看著周圍全是人,膽量也大了起來,高聲說道:“你到底是誰?那腰牌是如何得來的?”
看來齊嶠根本就不信此人就是嶽府公子。
嶽風隨手一指。
強身十階的功力,對於普通人來說,對付起來也是相當容易了。
眾人看到嶽風的一指,周圍的欄杆便從周圍裂開,以為此人是修仙之人,便不敢多言,生怕會有生命之憂。
看到眾人的到來,嶽風並不想說自己的來曆了,也怕眾人的口舌會對嶽家帶來什麼後果。
但想想自己前來的目的,頓了頓神,還是拿出來腰牌。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誆騙你嗎?簡單,你找一個人來,看我是不是嶽府——嶽風,一切便可知曉。”
齊嶠轉頭便有人告知於他,眼前此人正是嶽風。
齊嶠呆呆的坐在原地。
嶽風目光一掃,說道:“我本不願來此處,隻因我的妹妹雲溪在此,就是你們眼中的''塵溪''姑娘,得罪她便是得罪嶽府,得罪我嶽風。”
雲溪五年來從未離開過相宜樓,外麵發生之聲便一概不知,她不知如今的嶽府已經在山林之中地位如此顯赫。
說完便和騰果轉身進屋。
“關門。”嶽風吩咐廊道外的女管家。
“是。”女管家也嚇住了,她不知此人就是嶽府公子,因並不認識嶽風而並不在意。
眾人看著眼前的種種,塵溪姑娘的房門關上之後,原本寂靜一片的諸多看客們這才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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