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說!”對於這種八卦的事情,人民群眾是喜聞樂見的。
那人喜不自禁地享受別人這種關注的眼神,沉吟了一會,才道,“這個嘛,機密事件,不能亂說的。說了,就不一定有效了。你們到時候留意一下,就知道了。”
“切!”聚過來的人群白了這人一眼,又散了開去。
坐在一旁桌子上,和黃晟吃著早茶的四目道長,聞言眉頭緊鎖,雖然麻麻地口氣臭,但到底是多年的師兄弟,他不能坐視不理。
隻是憑他一個人的實力,又力有不逮!
於是他站起來,說,“不行,我要去找師兄!”
四目道長說的師兄,就是去尾隨僵屍,而跟養傷的四目道長失去聯係的九叔了。
“師傅,你去哪裏找師伯?”黃晟問了。
黃晟其實內心真正關切的不是九叔,而是四目道長說了,隻有九叔過來,他才會給黃晟具體講解如何步入築基期!
“我也不知道。但總要出去外麵試試!”四目道長這段時間看到黃晟的“乖巧”,氣也消了大半,又說道,“你就留在客棧裏,說不定你師伯會先來客棧找你。”
“是,師傅。”反正黃晟也不想離開。
時過中午,四目道長還是沒有回來,黃晟倒是看到了任珠珠的身影,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黃晟熟悉的人。
“少爺,我終於找到你了。”這個黃晟熟悉的人,一看到坐在桌邊的黃晟,就欣喜地撲到他旁邊道。
正是被黃晟派去省城買音樂盒和懷表的添丁。
任珠珠也來到黃晟旁邊,道,“晟哥,你家仆人來到我家找你,我剛巧在家,就帶他過來了。”
“謝謝了,任小姐。”黃晟微笑著,稱呼卻變得禮貌而帶著一點點疏遠。
“晟哥,你叫我珠珠就好了。不用這麼客氣的。”任珠珠也笑道,露出潔白的牙齒。
“那好。我以後就叫你珠珠了。”黃晟眼神閃過一絲光芒,又似乎若無其事地說道,“哦,對了珠珠,你今天比較閑呀?”
“是呀。爺爺的事又沒有處理好,每天待在家裏也不知道幹什麼?”任珠珠有向黃晟訴苦的傾向了。
黃晟卻是話題一轉,“放心吧,那麻麻地、額,我那個師伯,現在就帶著弟子在鎮裏忙活著,說不定很快就能你爺爺抓住,給鎮裏帶來一片安寧。”
“希望吧。”任珠珠道,卻一點都沒有關心她之前有好感的“豪哥”。
黃晟心想這可不行,於是說道,“不過說實在的,珠珠,我那師伯實力可能有點…….那個,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看到任珠珠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黃晟於是換了個說法,“當然,也可能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我聽說他們早上請了一班瞎子去演奏音樂,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怎麼要用瞎子去演奏音樂?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黃晟自然不會說任珠珠你爺爺送給你的音樂懷表被他們弄壞了,你還快去找他們。
不過不代表黃晟不可以把任珠珠引導這方麵猜想。
果不其然,任珠珠臉色一變,跟黃晟告了個別,就匆匆離開了。
任珠珠離開後,添丁叫了一聲“少爺”,就想把這段時間的實情跟黃晟講來。
黃晟臉色平靜地揮手阻止了添丁的說話,帶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才讓添丁報告行程。
“少爺,我和梅姑總算不負少爺的期望,在省城跑了幾家大洋行,終於買來少爺你要的音樂盒。”
添丁說著,就把背著的行囊打開,裏麵正是構造精巧的音樂盒和音樂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