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晟扶著任婷婷小心地坐在凳子上後,任婷婷才帶著幾分期待和幾分質疑的目光,看著女子,呢喃軟語地說道,“我想算算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測男女嗎?”金衣女子看了下忐忑不安的任婷婷,又看了下四處張望的黃晟,重複問了遍。
“是的。”
任婷婷望了旁邊的黃晟,發現他四處觀望根本沒把金衣女子的話放在心上,心裏有點恨得牙癢癢,忍不住捏了黃晟腰間的軟肉。
“哎呀。”黃晟有點吃痛地喊道。
“怎麼了?”回過神來的他發現是任婷婷下的“毒手”,有點惱怒地問道。
“大師問我們話呢,你怎麼不用心?”任婷婷小聲埋怨著。
“不是有你嗎?再說了,不是你想測嗎?我不是說了嗎?生男,生女都一樣,都是我們孩子…….”黃晟滔滔不絕地說著,不過看到任婷婷越來越黑的臉色,自覺地把嘴巴閉上了。
“嗬嗬。夫人,你先生真是開明。其實他說的沒錯,生男生女都一樣,女人不比男人差的。”金衣女子聽到黃晟說的話,也是笑著說道,算是幫黃晟解了圍。
不過一旁的黃晟心裏卻不領情,他臉上雖是笑著,心裏卻是回憶起電影的一個情節,某人對媒婆給自己女兒介紹的男孩不滿意,是因為他們八字相克,沒法生出男孩。
如今某人卻是給任婷婷說男女都一樣,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任婷婷聽了金衣女子這位算命大師的話,臉上沒那麼緊張了,甜甜一笑,道,“可我還是想給他生個男的。”
“恩。”金衣女子又看了看黃晟任婷婷兩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吧。夫人,你先寫個字。”
金衣女子拿了張小方白紙給任婷婷。
任婷婷想了想,拿著毛筆,沾了沾墨水,寫了個“好”字,意思是希望一切都好好的。
金衣女子拿到任婷婷寫的字,搖頭苦笑起來。
“怎麼了?”任婷婷看到了很緊張地問。
“夫人,你看。好字,左邊是女,右邊是子,連起來,就是女子,這意味著你會生一個女兒。”金衣女子給任婷婷拆字算命道。
“啊?”任婷婷聽了很失落,看了看金衣女子,耍賴道,“大師,我剛才那個是測著玩的,能不能讓我再測一個字?”
金衣女子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夫人,醜話我要說在前頭,再算的話,結果還是差不多的。”
“不會的。”任婷婷自信滿滿,這一次她想了一下,在新的方紙上,寫下了“子”字。
金衣女子看到這次,臉上就露出為難之色。
“夫人,你確定要聽嗎?”金衣女子小心地問。
“說吧。”任婷婷看了眼黃晟,這才鼓起勇氣道。
“您寫的是子字,你寫的字,字跡清秀,連著筆是一氣嗬成。這樣的話,您寫的子字,就變成了一和丫字。一個丫頭,夫人,您這胎真的是女兒。”金衣女子詳細地解說著。
“怎麼會這樣?”任婷婷聽了眼睛都冒出晶瑩淚光。
“婷婷我都說了,生男生女都一樣…….”黃晟無奈地說道。
“不行,大師,剛才我沒準備好,我還要再測一字。”任婷婷還是不肯認命。
“好吧。”金衣女子想了下,答應了,又重新拿出一張新紙,給任婷婷。
“哎,那兩人,下去,本大爺先測!”
這時,一個粗魯的聲音傳來,緊跟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便裝微胖男子,一臉傲氣的樣子。
黃晟回頭看去,在粗魯男子的身後不遠處,有一排便裝男子排著正隊,站著。
而在這排隊伍左右,還有一個嚴肅的高個男子,和一個畏畏縮縮的男子。
“原來是電影中出現的那個軍官。”黃晟心裏就有了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