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諸葛孔平腳步不暖不急,走到黃晟不遠處,勸道。
“他動我妻子,還差點傷及到我未出生的孩子,如果有什麼差池的話,就是一屍兩命。道友,你這是勸我忍下這口氣嗎?”黃晟看都不看諸葛孔平,隻是臉色陰冷地看著被定住身形的粗魯軍官。
粗魯軍官聽著黃晟說的話,心裏懊悔不已,如果後悔有顏色的話,他的腸子應該完全變青了。
平時他囂張慣了,哪知道今天惹出黃晟這個殺星。
“這位道友,你夫人現在不是沒事嗎?”諸葛孔平躊躇了一會,複說道,“這事就是一個誤會,或許我們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位大人,你們說呢?”
說著,諸葛孔平肥胖的臉頰上,小眼睛對著一旁站著的官兵們做出示意。
粗魯軍官現在動彈不得,所以他隻能以狂眨眼睛來表示自己內心的無比讚同。
倒是高個子官兵又挺身而出,陪著好氣說道,“是呀,這位…….這位高人,之前是我們不知者不罪,希望你能寬宏大量,放過我家大人。”
黃晟聽了冷笑,眼睛看著站在門外,一有風吹草動,說不定就會逃之夭夭的官兵們,嘴上卻是對著諸葛孔平道,“諸葛道友,你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如果這些官兵,占著自己有權有勢,傷害你的老婆孩子,你會怎麼做?”
“你認識我?”諸葛孔平大驚道,至於黃晟的問題,他卻是沒有回答。
“南有諸葛孔平,北有天下第一茅,是我們靈幻界的兩大泰山北鬥,我又怎麼不認識呢?當然,像你這樣的大人物,肯定是不會認識我這種無名小卒的。”
當然了,黃晟早在十幾年前的上輩子,就從電視上認識了你諸葛孔平了,這輩子沉迷於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對這些靈幻界的風風雨雨,就不知道了。
“這位道友,如此年輕,本領卻是如此高強,諸多法咒都可以無咒施法,相比在築基期的道基法術上已經走出很遠了。現在可能籍籍無名,以後肯定會名震我們整個靈幻界的。”諸葛孔平尬笑一聲,也吹捧了黃晟道。
雖說是吹捧的話,其實也帶著幾分真心。
黃晟跟官兵們起衝突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外麵了。
他是全程觀看了黃晟跟官兵們的戰鬥過程。
拳腳功法就算了,修煉靈力到了一定階段,耳聰目明,手腳伶俐是正常的事情。
讓他驚訝的是,黃晟對於諸多法咒的無咒施展。
道士雖然身懷異術,但這些異術施展起來,總是需要一定時間,在近戰過程中,不考慮法器靈符的因素外,更多倚靠的是,拳腳功夫。
隻有到了金丹期,道基法術一成,才可以輕易無咒施法,這在近戰中,才能無往不利。
當然不是隻有金丹期才能無咒施法,一些天資高的人,在築基期,就提早將道基法術練成一枚法纂真文的話,也可以無咒施法。
黃晟這麼年輕,身上沒有金丹期真人獨有的威壓,肯定不是金丹期修為。
而且如果他是金丹期的話,這些官兵早死了,還能在這裏跟黃晟討價還價。
所以黃晟肯定是築基期,也隻有築基期,才有那麼充沛的靈力,施展那麼多個法術。
隻是黃晟能無咒施法的法術真多,讓他也不免暗暗驚歎幾分,心想是靈幻界哪個老不死調教出來的高徒。
諸葛孔平心裏在暗暗猜測黃晟身份的時候,黃晟卻是又問了一遍,“道友,你還沒回答我話呢!如果這些官兵,占著自己有權有勢,傷害你的老婆孩子,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