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暴躁易怒的胡子大漢,眼眸裏滿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不是也被封印住了嗎?”
這個胡子大漢從組織裏一個外來的高層口中,還是得到一些消息的,知道東方男屍曾經被人封印住,可是他怎麼也複活了?
而香港警察那邊,則一個個目瞪口呆,害怕地大叫起來,“鬼呀!”
但卻沒有人敢後退。
整個場麵一時出去了槍聲。
那個東方男屍站定後,身子一動,就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仿佛全身骨骼都在顫動。
然後那個皮貼骨的東方男屍,皮膚上就冒出一層又一層的金光,金光突然一暗,又猛地一亮,照的整個展覽廳金光四射,然後幾層金光層層相融,滲透進皮膚裏麵,徹底與皮膚水乳交融,東方男屍的身體變得金燦燦,仿佛由金子做成的佛像金身,竟有一種寶象莊嚴感。
東方男屍一直站著那裏一動不動。
暴躁易怒的胡子大漢看不下去了,尤其是他想到,如果組織裏那個外來人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就不能讓這個東方男屍徹底恢複,他朝著一個黑衣人手下下命,“殺了他!”
那黑衣人毫不遲疑,一聽到胡子大漢命令,就拿起手上榴彈槍,對著東方男屍的胸口來了一槍。
“砰!”東方男屍應聲被榴彈擊飛,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死了嗎?”暴躁易怒的胡子大漢小心翼翼地探頭望向東方男屍那邊。
突然東方男屍從地上彈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撲而來,眨眼間就衝到了剛才那個拿著榴彈槍打他的黑衣人那裏,一把捉住,然後一扯,這個黑衣人就被一扯成兩半丟在地上,腸子什麼都流出來,一時還沒死,在慘嚎著。
這時所有人才看到東方男屍眼裏傳出來的暴虐之色,還有他焦黑的胸口。
“居然榴彈槍都無法傷害到他!”暴躁易怒大漢瞳孔一縮,震驚地想著。
躲在大門附近的香港警察也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殺死了襲擊他的黑衣人後,東方男屍眼裏的暴虐褪去,化為一絲清明,他似乎清醒了。
這一幕被暴躁易怒大漢收在眼裏,他也顧不上香港警察了,朝著他的手下大喊道,“殺了他!”
手下人一愣,然後子彈不要錢地朝著東方男屍傾瀉過去。
東方男屍也不閃不避,直麵承受著子彈,子彈打在他的身上,發出金鐵相碰的聲音,然後被他的肌肉皮膚彈開。
然後,下一秒,東方男屍一蹬腳,地板就裂成碎塊,而他本人,則像離弦之箭朝著黑衣人衝了出去,眨眼間就到了一個開槍的黑衣人麵前,掐起他的脖子一扭,這個黑衣人就被殺死,然後將黑衣人屍體一甩,甩到了另外一個黑衣人麵前,直接就把他撞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東方男屍本人,則是一個蹦跳,跳到了那個下令動手的胡子大漢麵前。
這個位置躲了兩個胡子大漢,一個暴躁易怒的,一個沉默少言的,東方男屍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手一個,就掐著兩人的脖子提了起來,然後拿著兩人的腦袋,用力一撞,兩個胡子大漢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直接就撞過稀巴爛,腦漿和血液都流了出來。
一秒的時間,直接就被東方男屍殺了3個,重傷了1個。
剩下那些黑衣人群龍無首,個個驚慌起來,看著東方男屍的眼神就像在看著魔鬼,連麵對東方男屍的勇氣都沒有了,朝著香港警察控製的大門處跑了過去。
香港警察拿著槍對準這些放棄了武器逃命過來的黑衣人,也沒有開槍。
而這時,東方男屍卻是往大門口望了一眼,似乎聽到了什麼,然後一腳跨到了原本用來擺放他們身體的石台邊,一扣,就把幾千斤的石台舉了起來,對著往大門口逃跑的黑衣人扔了過去。
“嗤!”跑在最前麵的幾個黑衣人直接被壓死,鮮血流了一地。
東方男屍腳又是一蹬,就衝到了石台後麵,將最後還活著的兩個黑衣人,直接捏著後頸,抓了起來,然後望了那些拿槍的香港警察一眼。
那些香港警察被東方男屍一望,有些膽小的直接槍都不拿緊,掉到地上,集體情不自禁往後麵退了幾小步。
在這批香港警察的後麵,東方男屍掃到了一群穿著牛仔褲和防彈服的特警正遠遠趕來。
東方男屍不再停留,抓著兩個黑衣人,找了一麵牆壁,直接撞了上去。
牆壁被撞出一個人形的缺口,東方男屍就這樣遇牆撞牆,遇樓跳樓,撤退了。
隻剩下狼藉的現場,和一批懷疑人生的香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