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間隱蔽陰暗的倉庫裏,從聖瑪加利教堂搶過來的十字架正立在中央。
十字架上麵“傷痕累累”,有不少被利器砍出來的“傷口”,顯得“淒涼無比”。
黑衣,胡子拉渣,披頭散發的遊邦潮站在這座十字架前麵,眼神陰沉無比。
“不應該呀!”遊邦潮喃喃念著。
他胸前的神牌突然一閃一閃亮了起來,發著紅光。
沒多久,“傷痕累累”的十字架也綻放出了黑光,和紅光一呼一應,就好像在交流一樣。
剛交流一會,十字架上又放出了無量的乳白色光芒,乳白色光芒充斥著光明和唯我獨尊之意,須彌間就要黑光鎮壓下去,乳白色光芒和黑光又消散不見。
遊邦潮厭惡地放下擋住眼睛的手掌,他胸前神牌紅光繼續一閃一動,但比起剛才,紅光要黯淡了許多。
遊邦潮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
一分鍾後,遊邦潮胸前神牌紅光隱去,變成一副平平無奇的樣子,而遊邦潮則目露幽光,抬頭遠眺。
“裏麵的那個它說需要一個特殊的媒介來突破十字架的封印嗎?就是之前那個男人嗎?”
遊邦潮緊了緊一副衣服,然後大步流星往倉庫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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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酒吧裏,Ben正在吧台前買醉。
“再來一杯威士忌!”Ben醉眼朦朧地對酒保大呼小叫道。
酒保很平靜,倒了杯威士忌放到Ben麵前。
Ben拿起就喝,一口悶後,重重地放下酒杯,他的眼神變得更加迷離,同時嘴裏開始恨恨咒罵起來,“賤人!背著我偷漢子!你這個騷貨!不要臉的東西!老子幹死你!”
“你這個賤貨…………”Ben鬼哭狼嚎起來。
酒店嘴角閃過輕蔑一笑,對於這種失戀後跑來喝悶酒的人,他見得多了!
隻是酒店沒想到的是,Ben雖然喝的迷迷糊糊了,但是目光卻出奇的敏銳,捕抓到了酒店的輕蔑,這點燃了Ben的怒火,那個警察有槍他認慫,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憑什麼看不起他,再加上酒精麻醉了Ben所剩不多的理智,Ben當場就在酒吧裏撒潑發飆起來。
“你幹什麼?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糗?你是不是看到我戴綠帽子你很快樂?”Ben越說越激動,手還伸過去想要扯住酒保的頭發。
酒保連連後退。
Ben一抓不成功,變得更加生氣了,他一掃,就把吧台上的酒杯全部掃落在地上,摔個粉碎!
這舉止引來了酒吧其他人的側目,也把酒吧的經理引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看著還在撒潑的Ben,問了閃在一旁的酒保,“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他喝著喝著就變成這樣子了!”酒保攤手道。
經理眼神裏閃過一絲無奈,不過沒辦法,吃這一碗飯這種客人每個月都要遇上幾個。
所以他正要上前處理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然走了過來,扶住了Ben。
“瞧你逞能的!不是失戀嗎?你還怕沒女人嗎?你喝醉了!來,我送你回家吧。”這個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說著關懷的話,讓周邊的人都誤以為是Ben的朋友。
Ben本來還在掙紮,但看到黑衣人的眼睛,就變得安靜了許多,這讓酒吧經理的人更加確信黑衣人是Ben的朋友。
Ben也許喝多了,昏昏欲睡,靠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的力氣也是出乎意料的大,靠著一個一百五十斤左右的大漢,還顯得很輕鬆,轉過頭,對酒吧經理道歉道,“不好意思,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這些破壞的東西,就先記在他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