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為止,這個區域已經出現五名被害女性。
五名死者年齡均在十八至二十歲,盛橋利亞大學學生。
五人生活中均沒有任何聯係,來自五個不同院係,但都是每個院係出名的美人。
五人體內的血液被抽幹,每人內髒缺失一塊,剛好是五髒。”
加冕國聖約翰州的刑警,正在描述犯罪情況,台下坐著從各個國家特邀的頂尖刑偵專家。
關漓和趙悅安就在其中。
關漓聚精會神的聽著,而趙悅安卻在白紙上畫起了小人。
“我們懷疑,凶手是盛橋利亞的學生或者老師,所以將罪犯的範圍縮短到了皇後大道內。”
刑警漢森還沒分析完,就被台下的人打斷了。
“不是說這次案件是一個器官販賣的團夥作案嗎?”
來自聖比亞的薩琳娜質疑的問道。
漢森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除了這五名死者,我國各大洲都出現了這種情況。
能在同一個集中時間在多地犯案,肯定不會是一個人。
所以,我國警方高度重視,為了盡快了結此案,才會從各個國家請諸位到此。”
漢森避重就輕的回答了薩琳娜的問題,言下之意,就是還沒有確定,具體是什麼人,或者是否是團體在犯罪。
台下的質疑聲更多了,有的人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而有的則覺得空談無用,需要去現場看看才行。
趙悅安一直沒有說話,手裏不停地在畫小人。
“你在畫什麼?”
關漓好奇的低聲問道。
“畫凶手啊!”
趙悅安理所當然的回道,雖然聲音不大,在場的人卻聽的很清楚。
天網雖然是關漓他們國內的案子,但同行中也有不少知道兩人的。
聽到趙悅安的話,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這個年輕漂亮的女生。
“你說,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漢森忍不住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趙悅安搖搖頭,放下筆笑的一臉燦爛。
“並沒有,我隻是想說,凶手並不是一個團夥。”
“何以見得?”
眾人都望著趙悅安,有好奇也有鄙夷。
顯然對這個看起來過於年輕的少女,都不太看好。
趙悅安聳聳肩,並不在意在場人的看法。
“同一集中時間在不同地點犯案,看似一個人不能完成。
但是如果這些器官是提前被預定的呢?”
趙悅安的話,讓在場的人更加不明白了。
多年的默契,讓關漓倒明白了一些頭緒。
“假設凶手在國內散布高價收購特定血型的廣告,讓死者按照約定的時間去約定的地點。
是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完成不同地點犯案的。
死者多為年輕女性,大學生,生活開支很高。
可能家庭條件也不是很好,輸血對於常人來說,也沒有多大損害。
五個人同一個死亡,顯然是有同一件事引導她們過去。
這個最為可能,不信的話可以查查。”
關漓說完,就看向趙悅安。
趙悅安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
人群中漸漸多了許多討論的聲音。
“就算這個成立,但是為什麼要抽幹所有人的血,還要挖掉她們不同的內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