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傾城咬嘴唇。牛大炮更是受不了,當即便轉身就準備朝著廁所而去,他需要馬上釋放。
"啊……"
就在三人都是陷入到了絕望,在場圍觀的人都是摩拳擦掌,十分興奮激動的時候,頓時一聲巨響從酒吧的門口響起。
一陣急促的轟鳴聲,更有著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一輛越野車直接撞破了酒吧的大門衝到了大廳。
兩邊的小弟連忙的散開,那輛越野車直接撞到了吧台,這才停下來。
就在眾人都是一陣懵逼的時候,那越野車車門打開了,從越野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十分樸素的年輕人。
"草,牛逼呀!"
"這人誰呀……"
這會兒牛大炮也是看著那從車上下來直接朝著他走來的年輕人。
心中也是有些拿捏不準這個年輕人。
"平安……"
這時依舊被兩個人抓住手臂的白傾城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希望。她輕輕叫了一聲。
陳平安自然一下車就看到了被兩個人抓住,滿臉都是紅撲撲的白傾城。
他沒有說任何的話,一步步的朝著抓住白傾城的兩人走去。那雙眼睛之中滿是冰冷,這個眼神讓那兩個混混頓時毛骨悚然,手上不自覺的就鬆開了。一小子白傾城就像是失去了力量依靠的泥人一般,身子一個踉蹌就要倒在地上。
這時陳平安一個箭步,伸手抱住了白傾城。
"傾城。你沒事吧?"
白傾城沒有說話,這時的她緊緊的抱著陳平安,頭埋在了陳平安的懷裏眼淚這一刻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的心裏有著太多的委屈,這一刻一下子都發泄了出來,而且原本她就喝了太多的酒,這會兒精神一放鬆,頓時有感覺迷迷糊糊。
"我草,小子,你他媽就是剛剛接電話的那個傻吊?"
牛大炮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當即冷哼一聲,然後對著地上猛地一口唾沫吐出。
"陳平安,你來逞什麼能,你這樣隻會害死我們的,你……你這個害人精!"
這會兒看到英勇出場的陳平安,白雪隻是稍微愣了一下,但下一刻內心使然的她馬上就破口大罵。
似乎將之前受到的屈辱委屈都完全算在了這會兒出現的陳平安的身上。
同樣的在角落裏好不容易穿上了褲子的黃國濤也是雙眼之中滿是戲謔,盡管他自己被這些人打得很慘,但他知道馬上陳平安也會同樣被打成豬頭,比他還要慘。
一想到這裏,黃國濤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興奮的笑。
"草,還以為是什麼猛然來了呢,原來就是一個小白臉。"
因為陳平安的凶猛出場,毛棟也是掙脫了,當即走到了陳平安的身邊。
"刀疤呢!"
陳平安沒給毛棟說話的機會,這個毛棟之前在舊船廠的時候陳平安見過一麵,所以有點印象。
"刀疤哥馬上就到了,陳……"
"好了,你一邊呆著去,護住他們兩個。"
陳平安說話之間直接抱著這會兒躺在她懷裏一直流眼淚的白傾城,心疼不已。
"就是你剛剛打了我老婆?"
陳平安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看其他人。
而是直接看著站在那裏滿臉都是玩味笑容的牛大炮。
牛大炮聽到陳平安的話,頓時笑著道:"怎麼,你莫不是想要扇回來?"
說話之間,牛大炮的那些小弟都是一個個的朝著陳平安圍了上去,那架勢隻要牛大炮一句話,這些小弟就能直接撕了陳平安一樣。
"平安,我怕!"
這時的白傾城再也沒有了之前說讓小妹和張梅先走的勇氣。
躺在陳平安的懷裏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小貓咪。
陳平安伸手輕輕拍了拍白傾城的後背,轉而麵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他麵前肥頭大耳,滿身油膩的中年胖子牛大炮道:"說吧,你想要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