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草……他媽是誰……"
咳咳咳……
隨著左蛇從地上爬起,在他一邊滿臉通紅的李長河不住的咳嗽,一雙眼睛之中滿是驚魂未定。
"蛇哥……蛇哥……這小子……"
這個時候的李長河說話都有些困難。
剛剛他可是被陳平安直接抓住脖子就像是提小雞一樣的提著進來的。
而陳平安這會兒壓根兒就沒有將眼前的左蛇放在眼裏,在他的眼裏這個時候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躺在那地毯上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白傾城。
他快步走到了白傾城的麵前,然後一把抱起了白傾城。
"傾城……傾城……"
這個時候的陳平安聲音之中滿是急促、擔心、心疼、憤怒。
不過這個時候的陳平安並沒有喚醒白傾城。而是直接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一按,接著便抱著白傾城便要朝著門外走。
這一刻他唯一想的就是先要讓白傾城好好的休息,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
"站住……"
但就在陳平安剛剛抬腳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一個陰冷略帶著氣憤的聲音。
是左蛇的聲音。
這會兒的白傾城整個人已經在她的懷裏不斷的扭動著,而且一臉的紅暈,渾身汗水在這個時候更是不住的往下流,這一刻的陳平安自然知道白傾城是怎麼回事。
"你就叫做陳平安吧?"
陳平安緩緩的停下了腳步。手指不斷在白傾城的後背的穴位上移動著,那原本在他懷裏不斷扭動著的白傾城這個時候才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但陳平安知道自己所使用的古法,也隻是能夠暫時讓白傾城平靜。如果要救白傾城的話,隻有用最原始的方法才是最快最不傷害身體的,如果是之前的話陳平安會用銀針一點點的將體內的毒素都排出來,但現在他已經和白傾城有了夫妻之實,自然用最不傷害身體的方法!
"也就是說你就是濱城那個神秘的陳先生了?"
左蛇緩緩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套在身上。
眼神之中滿是冰冷的殺氣。
"然後呢?"
陳平安緩緩的看著這個時候懷裏安靜睡著了的白傾城,語氣十分的淡然。
"也就是說你承認孫斌是你殺的了?"
這個時候段飛正好帶著鄭猛和刀疤衝了進來,這一次段飛可是帶足了人,足足兩三百人,一個個都是能拉出去充點門麵的小弟都集中在了這裏。
"陳先生……"
段飛一進來看到這茶社裏的一幕幕,看到自己那幾乎是報廢的悍馬,他的心中滿是震驚。
直到看到了陳平安懷裏抱著的白傾城的時候,他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陳先生來的很及時,與此同時這個時候的段飛也看到了站在有些淩亂包廂之中的左蛇。
"左蛇。我勸你……"
"段飛?嗬嗬……你算個屁呀,就算是你老大裴東來來了我都不一定給他麵子!不想死的話就在一邊好好待著。"
說完這話左蛇壓根兒就不給段飛以及他身邊人開口的機會,冷冷看著陳平安道:"陳平安,是男人你就給個痛快話,那孫斌是不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