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我們進屋去!"
周明鳳看著那朝著小區門口走去的陳平安,心中這才舒心了不少。握了握手中那紅色保時捷的鑰匙,周明鳳當即轉身便朝著別墅走去。
周明霞三人都是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著那遠去的陳平安,周明霞冷笑一聲。
"一個沒有吃軟飯的小白臉而已,竟然還敢凶我,哼,看我不整死你!"
"姐,走吧……"
白雪這會兒拉著白傾城便往屋裏走。而這會兒的白傾城看著那遠去有些落寞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陳平安走到了小區門口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段飛的電話。
"陳先生,我們在郊區發現了白勇勝之前呆過的地方,他的手機都落在這裏。"
陳平安一聽當即眉頭微皺然後問了地址便打車過去了。
三十分鍾後,陳平安已經來到了濱城郊區的一個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一層小平房,不過裏麵挺大了。
"陳先生,就是這裏了……"
段飛帶著陳平安直接進入到了這個房間之中,屋子裏十分的雜亂,有著各種的隔斷。然後其中就是十分簡陋的設備,往裏走還有一股血腥味夾雜著濃濃的福爾馬林消毒水的味道,十分的難聞。
走進去陳平安就看到了一個身形十分肥胖的中年男子人蹲在黑暗的牆角,然後兩個小弟將他看著。
"陳先生,這就是那白勇勝的手機?"
陳平安打開手機。看著上麵的通訊記錄,隨後又翻看了一些圖片信息,然後將手機放在一邊,這手機的確是白勇勝的,但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
"這個人?"
指著那蹲在牆角,鼻青臉腫的中年胖子,陳平安問道。
"陳先生,這個人就是給白勇勝動手術的人,叫做周大白,以前是一個獸醫,後來就在這裏做起了私人的診所,不過以前他不是濱城人,好像是渝城那邊的。"
陳平安點點頭,看了一眼房間之中的設施,實在是太簡陋了,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將他帶出來,我有話要問他。"
"知道了,陳先生。"
等到陳平安出了這平房,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周大白便已經被抓了出來。
"待會兒陳先生,問你話,好好回答,要是敢亂說胡說,小心你這條小命!"
刀疤說話之間一腳直接踹在了周大白那小腿上,頓時周大白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不會……我什麼都說……都說……"
陳平安看著四周的環境。難怪之前段飛他們沒有找到白勇勝,躲藏在這裏還真的是難以發現。
"是你救了白勇勝?"
陳平安轉身看著那跪在他麵前肥頭大耳的周大白開口問道。
"是,是……因為我以前和白家有點關係,所以我認識白勇勝,他找到我的時候已經不行了,在我這裏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後來我幫他重新安了一條腿,因為他那條腿的整個骨頭已經完全壞死了,不切除的話他就沒命了。但就在前兩天我出門去辦事,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他就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那周大白剛說完,頓時被刀疤直接就是一腳踢在肚子上。
啊!
"你他媽救了那兔崽子,你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要知道刀疤現在將自己幾個兄弟的死已經完全的算在了那白勇勝的身上,在火葬場拿著五個兄弟的骨灰盒的時候刀疤更是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將白勇勝抓住,然後為這五個兄弟報仇。
所以一發現了白勇勝之前可能活動過的蹤跡,他便第一時間趕來。
"你他媽騙誰,那白勇勝腿都被你給鋸了,被你關在屋子裏他能跑到哪兒去?草,快說,白勇勝現在在什麼地方?"
說話之間又是嘭的一腳直接踹在了周大白的肚子上。
那剛剛緩過來的周大白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別打了,我,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白勇勝就已經不在了,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草泥馬。你還給我嘴硬……"
說話之間刀疤便又是要對著那周大白的身上踢去,這會兒卻是被陳平安攔住了。
"陳,陳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回來的時候,那白勇勝就不在了,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也到處找過,但真的沒有找到,但他剛剛動了手術,根本就不可能走遠,所以他一定不可能離開濱城。一定,一定能找到的。"
周大白看到陳平安攔住了刀疤,當即便是跪在陳平安麵前不住磕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