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早晨發生了大新聞?(1 / 2)

男同事原是她係高年級的同學,她大一他大四畢業那年,那天新生開學時他——楊得誌剛好代表學校的學生在接待新生的一分子中,其中的一員就是刁婭婭。

本來過去了那麼多年——四年吧!況他們匆匆一見如過眼煙雲過去也就過去了的,要不是刁婭婭分在悅喜報館與楊得誌在一起的話,或者他們縱然相見也形同陌路人的。也就他們有緣有幸分到同一悅喜報館上來,這不?現在起碼可解刁婭婭的困境。

刁婭婭一直叫楊得誌為學長。

刁婭婭不想沉浸此不幸中一會兒站了起來,對著楊得誌高聲說:“學長,你今天怎這麼清閑,沒任務?不出外勤?嘍”

她是故意這麼說,大家都沒任務不忙的,何必挑剔她這個還剛病著並沒痊愈而堅固崗位的人呢?這個劉春開盡管之前聽到風聞——他有虐待女記者的劣行做好了與他對陣的準備可還是受不了了,她之前對他僅有的一點好感也隨著煙消雲散了。

“刁婭婭,忙的時候你看不見而已,”楊得誌說,“丫的你女孩子命好啊!剛巧碰到沒任務。我是早晨6點就被叫起床摸黑出發的。”

“哦——”刁婭婭感到意外的:“早晨發生了大新聞?”

“明天看報吧!”楊得誌說。

刁婭婭一聽心中又有些歉然,楊得誌早晨6點就被叫起床摸黑出發的,那劉春開也不賴吧?一定比楊得誌起得更早然後叫醒楊得誌接著一起6點鍾就跑新聞吧?一定是和肯定是的吧?他總是身先士卒搶著第一時間第一手資料的,固記者們曾給他“鐵牛”的綽號。

刁婭婭又對他恨不起隻是無法忍受他那態度,幹脆與楊得誌聊開了:“學長,今早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呢?”

刁婭婭忍不住問。身為記者她實在對自己的後知後覺生氣。不過也不是不可原諒的,她這次是生病——對嗎?劉春開不忍叫她起來要她好好養病的,不是她不想做好記者份內的工作。

看來這個劉春開“鐵嘴豆腐腳”,明明對她有關心的一麵可表麵卻表現得那麼決絕的。

“哈哈!”楊得誌大笑了起來,笑得很風趣的,“我告訴你——刁婭婭,現在已不流行‘學長’這個名詞了,學長,給人道貌岸然長者的感覺,不如‘師兄’來得親切。你不如就叫我師兄吧!我才如實給你說——”

他慢條斯理說。

刁婭婭被逗得笑了,剛才的那點兒氣惱也隨著煙消雲散了。

“我叫你師兄就是,一個稱呼還講究什麼親切?什麼嗲?真受不了——你。”她笑了說。

“受不了我也不行,”楊得誌口沒遮攔半開玩笑說,“眾師兄們已公推我來追你,刁婭婭你可不能不給麵子。嗬”

什麼?“眾師兄公推他來追她”?那怎麼可能呢?刁婭婭就知道楊得誌一貫喜歡說耍笑的話。

“師兄你說什麼呢?”刁婭婭搖了搖頭,“別再開玩笑了,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飯可以多吃,有些話是不能亂講的。”

不然可能涉及到對方的底蘊特別婚姻是不能兒戲的。

“好。”楊得誌的玩笑到此適可而止了:“警方發現了一批犯罪團夥,有偷車、盜竊貫犯……是整個浮雕市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樁,你說轟不轟動?”

“哦——這麼轟動的消息,閱覽報豈不搶先了?你們起早摸黑的苦心豈不白旨了?”刁婭婭故意說。

刁婭婭說著悄悄地望了一眼劉春開他還是那個悠閑蹺著二郎腿的姿勢搖呀晃的好不自在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楊得誌說的那麼“忙”還“早晨6點就被叫起床摸黑出發的。”

或者說把刁婭婭當耳邊風、空氣球風一吹就過了。

“怎能讓閱覽報搶先?就是我楊得誌答應,咱們的劉鐵牛也不肯答應啊!”楊得誌笑了笑得得意:“我們出了號外。”

一個上午的采訪寫稿編排印刷居然就出了號外?他們的動作真的神速。刁婭婭在心裏暗下把他們讚歎著。

“這麼大的新聞就你們幾個人去做?”話頭一打開好像把刁婭婭的興趣提起,也是的這叫“學一行愛一行”嘛!

“劉鐵牛和我。”楊得誌做了一個驕傲的表情道,好像剛打完勝仗回來了一樣的。

“你——怎能叫他鐵牛?”刁婭婭壓低了聲音說,“你倆又不是去耕耘。”

“怎叫他——劉鐵牛?”楊得誌可惡,可是故意那麼大聲的,“他原來就是鐵牛嘛!你去我們的手足夥計那兒中打聽一下,誰不這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