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吃力不討好(1 / 2)

“撞板?”鄭一敏不懂。

“吃力不討好的出毛病嘍!”劉春開搖搖頭,對著自邊身邊的人和事一點也不想隱瞞的,況那個沒什麼可隱瞞的,他們純粹隻不過是工作上的關係:“一件分明是獨家的新聞卻處理不當,得到相反的效果。”

“她出差錯該由她自己負責,你卻去攪那趟渾水、多什麼事?”鄭一敏盯著他說。

“忘了我是什麼人?她的頂頭上司。”他說,“她的對與錯我都要負責的。”

“對別人也沒見你這麼熱心呀!”她不信的。

“對任何人都一樣的。”他肯定說。

鄭一敏笑了,含有試探的口味,“對刁婭婭特別好一點,因為她是女孩子?在你那一組裏的。”她笑。

“錯了,我對她特別嚴,特別挑剔。”劉春開說,“無可否認,我對於這新來的女記者的能力特別存疑。”

“現在呢?”她盯著他。

“刁婭婭已證明了她和其他男記者做得一樣好,”他認真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春開已對刁婭婭鑒定:她的能力水平沒得說是一流的。

不過,隻要她以後稍為細心點,凡事思慮而後行吧!

“你——很少見你這麼誇讚人啊!”她說,不滿的成份特濃,也許出自同為女人的心裏吧?特別那個刁婭婭還經常在他的身邊他對她好感,這時她最不放心之處。

“我說的是事實。”他說。

“那刁婭婭平步青雲了?”她不以為然地說。

“人家可是一步一步地走,怎可說是平步青雲呢?”劉春開搖頭,“她是不錯的,沒有女孩兒的缺點。”

“女孩兒的缺點?”劉春開是什麼意思指她的嗎?一敏搖搖頭,“你不是在指桑罵槐吧?”

“我是這樣的人嗎?”

他們終於沉默了。

“一敏,你好好休息吧!我上班去了。”

正當劉春開一腳邁向臥室外時,一敏的聲音拖住了他,“喂!那個刁婭婭是不是長得很秀氣,那天我們在舞會上碰到的——那個?”

一敏突然問,這是廢話。

“就是她。”他說。

“很驕傲的樣子,跟她跳舞的那個男孩是她的男朋友吧?”也許是他的提起,她突然對刁婭婭感興趣了。或是她根本就對她防範——三年過去了,也許她的那場臨陣逃脫的婚姻早就讓人們忘了,劉春開也確拿她沒辦法。

“大概是吧!”他說。

她分明把不滿寫在臉上:“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什麼叫大概是?”

“大概”這個詞她不愛聽總之有威脅著她的成份。

“我又怎麼知道人家的私事呢?”他說,“我走了!若不走真的就來得及上班!”

鄭一敏還追到門外來,根本就忘記她曾向劉春開求救她是個受傷的人。是的,鄭一敏的那個傷本就裝出來的:“劉春開,你和刁婭婭一起出去時,她坐在你電動車的後麵?”

鄭一敏又不鹹不淡地丟來一句問。

“當然是啊!問得多餘。”劉春開並不想隱瞞實際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難道教她走路?”

她一聽臉色有些改變。

“你這做上司的做得挺舒服的啊!”鄭一敏冷笑著說。

“什麼意思?”他冷冷的、不耐的。

“有美女相伴啊!”她說。

劉春開搖搖頭,再搖搖頭。

“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他說,“能不能為我而改一改?一敏。”

“那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的大男子主義呢?”她反唇相譏地問。

“我大男子主義?”他呆怔了一下。

“至少你固執,主觀。”

“那個——”一敏真不解風情,還是纏著他問。“刁婭婭沒有暗戀你?”

她的話越來越小,他無視於她把她話當空氣。

……

回到辦公室的劉春開又是另一個人。

他有衝勁、有毅力、有熱誠,就像他口中的刁婭婭。而且他沉默,他寧願多用思想,不願意多說話來浪費時間,他也不浮誇是腳踏實地、一步步往前走的人。

今天他的心情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是非常的好,因火災中那個“神經婆”終於同意就醫了並講出了實話:那場火是因她而起的,刁婭婭的報道並不是造謠。

也就是說“神經婆”能按良心說話了。

為了這事,姚社長還特別把他和刁婭婭叫進去,很親切地把他們嘉勉了一番。

按良說,姚社長嘉勉一番是一件事,重要的是他們這一組能夠以事實說話報導出最真實最有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