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一把鑰匙開一把鎖(1 / 2)

“有句話叫一把鑰匙開一把鎖,隻要你願意,我就能幫你——”

刁婭婭不放心問,“咋幫——法——”

目的隻有一個——從老仈婆的口裏套出更多信息,有備無患盡快離開這是非的鬼地方。若能套出更多信息又能把此信息套出外麵去,那麼,無疑是個震撼人心的消息吧!

實在點說這陰森可怖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下的地方,況據老仈婆所說“還有那個病魔纏身的薑府三少爺等著與她拜堂成親”,什麼“薑府三少爺”?聽來就像自己回到古代去,可這可能嗎?她隻不過為逃避劉春開,想不到竟落到如此地步?

不過,對她來說至多多點經曆可能也是她所願的,一直以來她就不願幹那怙燥無味的編輯工作,這記者工作能到外麵闖闖走一走增長見識倒合她心願,況一時的陷阱說不定能給自己增長見識呢!

老仈婆說,“我帶來二顆幹無花果,你吃下去,就會把從前的事忘得幹淨。”

什麼?“吃了二顆幹無花果,就會把從前的事忘得幹淨”那她把前事忘了來這兒還有什麼意義呢?老仈婆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或反過來說若有那麼大的本事那他也就不用當老仈婆了,是不?

不吃白不吃。

刁婭婭慎重地說:“您是說吃下兩顆幹無花果,就能把以前的事忘得幹淨?”

“是——”老仈婆肯定說:“忘還是不忘——你自己拿主意吧!”

當然,她要的是不忘,可她知道若自己這個不忘一開口說不定就把老仈婆得罪了,不是老仈婆有那麼個本事而是老仈婆要想站穩腳跟說得虛張聲勢,再說全個蓯埔也隻不過出了個老仈婆,別人看不懂的沒多大關係的。

刁婭婭抓住良機哭了,哭得稀裏糊塗嘩啦的。

老仈婆又問:“你不願意麼?”

“願意——”刁婭婭一把眼淚一把鼻滴說:“我願意——”

“你再想一想吧——”老仈婆笑了笑得沒心沒肺的:“一旦吃下果子,你就不再是你——”

“不是我——”刁婭婭裝作疑惑了:“那又是誰嗎?”

刁婭婭是讀過書知商很高的人,隻知道“物質不滅”的定理和規律,可老仈婆故弄玄虛說出了神乎其神的話讓人覺得迷霧重重的。

“閨女——”老仈婆對於刁婭婭和她弦感到露一手的機會來了,連忙問道:“你的生日是何月何時?”

“陰曆——”刁婭婭說:“七月初七——”

她在查戶口啊?咦!這個老仈婆。

“這個日子是牛郎織女在天河上相會的日子,”看來老仈婆也有她一手也不就全無知的,她說到這兒笑了笑得無奈的樣子說:“你生在這個時辰,也注定是孽債不絕哩,那你不如就叫七姐吧?你別的什麼的可以忘,唯獨要記住你的名字——叫七姐,你記住了嗎?”

什麼“這個日子是牛郎織女在天河上相會的日子——孽債不絕”?看來老仈婆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牛郎織女一年到頭盼的是這個日子,為這一日子的相會覺得一年到頭所受的艱辛也值啦!而老仈婆歪理邪說卻把它理解如此?

罷!罷!罷!

看來隻有順著他路徑走下——

“我記住就是——”

刁婭婭回答說。

她心裏則想:這老仈婆也太囉嗦了吧?她一個高知商的女子,難道記住“七姐”這二個字有何難呀?

刁婭婭這麼想著的時候,老仈婆己從懷裏掏出兩個幹果看來象是無花果的放在刁婭婭的掌心說,“閨女吃了吧!吃了以後就不再有苦惱。”

正當老仈婆轉過頭去臉上蒙著一條絲巾想要離開時,刁婭婭的話響了起來把她拖住了。

“那我——”刁婭婭手裏接過果子,吞吞吐吐地問,“能再看你一眼嗎?”

老仈婆說:“我是個醜老婆子,不像你如花似玉,有啥好看的?”

“隻要能見你一麵,以後——”刁婭婭不得不說。“有什麼事,我好再找你。”

顯然也是此來的目的,她始終不忘自己的初衷是拖住老仈婆,從中了解到蓯埔更多的情況,一旦失去這老仈子這個“靠背”那自己會不會變為斷線的風箏?

“不必。”老神婆很快就否決了:“以後你連我這老婆子也會忘記的。”

一計未成又來一計,刁婭婭又哭泣起來,說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孤單,好無奈和無助,她堂堂一個大學生,竟然落得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