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可怕了,薑府就像人間地獄。
“所以,就算沒有遇上你,奴婢也會設法逃出薑府這狐窩的。”
如花服侍好了刁婭婭,讓她好好躺下。
刁婭婭對她說,“今晚這些話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傻子在內,怕他說錯話會錯意就會一落千丈,況現在是非常時期必須慎之又慎,不然,如一不慎被他們發覺了,你我命休咦!”
如花點了點頭道:“我不會說的,我對誰都不會說的。”
如花許諾著說。她才不會那麼傻的傻得把自己供出去,再說等了一年好不容易找到個同盟者的——
二個女子終於勾了勾手。
傻子薑三少臨時被打發出外麵去。
刁婭婭閉上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流出滴在枕頭上。
她的心情實在無法再平靜下來,翻來覆去的,無法寧靜,不能安眠。刁婭婭好像一頭受傷的羊羔周身疼痛,心更痛。
她的人生自從進入悅喜開始吧就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者更靠前些那是“對米換豆”開始吧!可這有別於“對米換豆”的那是一種惟命是從願為哥及家裏作出犧牲的一種認命心裏。
可自從進入悅喜報館遇到劉春開後又給她種別開生麵的情景,讓她從恨到不服氣到想擺平他到滋生愛……到為愛而放棄,她好像一下子長大成實了。
可命運又再次觸弄了她讓她陷入狐窩……老天有意在磨難她。看出這次還是自己不夠慎重不夠開竅考慮不周——
她原本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起了劇變,好在身邊有這個如花女傭,看出對她不錯也有心與她同心協力另辟蹊徑,這令她看到:逃出去的機會盡管很渺茫還是有指望的。
正如如花所說的:“還好——她處上的是傻子薑三少,雖癡也傻,卻隻對他的青梅竹馬情有獨鍾,對她夠不成傷害,隻是——要逃出狼窩就像登天還難……一想到此,淚珠滴落臉頰。
正在這時,屋子的門就被踢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傻子……刁婭婭惶惑不安了,驀地從床上跳起來,口裏邊嗬責著:“薑三少你這個傻瓜,你找死啊?門擂得這麼響亮是何故……”
刁婭婭的話還沒說完,猛見一男子急匆匆地衝進屋子來,一看容貌與薑三少有些相像——一定是薑大少無疑了吧?可他到這兒幹什麼呢?她可是薑三少的媳婦兒盡管那是有名無實的,可有名無實又如何呢那還不隻是你知她知迷爛在心裏而已,況那還是個癡呆傻的傻子可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吧?
其實,他們早就見上麵,在她和薑三少的那場婚禮上見到的,那時的她還昏昏噩噩的,或是說瞞了老仈婆吃下二顆“幹果子”不會昏噩也應假裝昏噩。刁婭婭本來以為自己這麼一來會博得老仈婆的信任,今後利用她應不成問題的,有誰知老仈婆這些時卻與她玩失蹤的遊戲?
剛剛她們,她不是與如花討論著他嗎?真的“說曹操,曹操就到”。可就如花的敘述這他薑大少還是個花花公子、惡人,她實實在在不願見這種人——
“你是誰?幹什麼?”刁婭婭一見他醉醺醺的樣子,就大喝一聲,“快給我滾出去!馬上!立即滾!”
刁婭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嗬喝著。
薑大少此刻也不像樣的隻穿著睡袍,眼睜睜地看著她,手裏拿著個蛇皮袋子,鼓囊囊的,裏麵仿佛有不少東西,一進門就把門閂上,對於刁婭婭的吆喝聲聲居然聞所未聞的。
刁婭婭見吆喝不退他驚愕地直瞪著他,心裏頭有如惴著隻兔子亂蹦亂跳的,急得嗓子眼都快從胸腔裏跳出來。
“怎麼了?”薑大少走到刁婭婭的床邊,聲音卻是意外的柔和。“這是薑府的院子,大爺我想進那兒,就進那兒,你阻止不了,也無權阻止。”
什麼?她……她最怕的一麵出現了,那虐待狂的薑大少——
刁婭婭看著他,全身發抖。
薑大少把手輕輕一摸,兀自一笑:
“沒有事嘛!你——你不舒服……”他突然在她的香肩上重重一按,“你裝病,是不是,你裝病。”
薑大少可能思想還停留在那天的婚禮上,刁婭婭假吃的那二顆“幹果子”不昏噩也應裝昏噩——
“大爺——”刁婭婭見薑大少說起話來口裏噴出了酒氣,馬上製止他,“你一定搞錯門牌了吧!這兒是薑三少的婚房。一個字請你馬上‘滾’!”
“哈!哼!”薑大少從沒見那個女子對他說話如此生硬的這倒激起他興趣,那天他在他們的婚禮上見刁婭婭這病懨懨的女子,另有一番的情調的。讓他看了一眼,就過目不忘已住上他心裏,早想到占有她。“不錯,我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