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婆婆?今晚咱們住在一塊,豈不更好?”刁婭婭為討老仈婆歡心蓄意說。
刁婭婭這話也合老仈婆的心願,正好趁此了解了解麵前這個不是傻妞也勝似傻妞的女子服用那二粒“幹果子”的效果如何?
她自己也不大確實那二粒“幹果子”有沒效?因那是她剛問世的新產品,準備點說這“幹果子”也是她修練的一個項目,或者還欠點火效,這該因老仈婆“自我”二字太過重了,以致好好的一鍋粥被糊了。
就說這次本來練得好好的,可耐不住甥女鷗雅雪的糾纏就幫了甥女鷗雅雪——咦!凡事都有個定數看來甥女鷗雅雪是她的劫星。這不,他堂堂皇皇一個在蓯埔上被稱為老仙婆的風雲人物何用淪到被扣押為人質當老媽子的地步?
“這?不好吧?再說你們剛剛新婚度蜜月!”老仈婆這話一半是實話一半也出於嘲弄的成份。
“好喱好喱!如花,你就到隔壁收拾間房子讓薑三少住,今晚我陪老婆婆!”
“是的,少奶!”
“孬好!孬好!”
“好就這麼說定了。”
“老婆婆?老婆婆?您好!您好!”薑三少不知從那兒冒出來。他半傻半定一看到老仈婆那傻氣又冒了出來,馬上走到她身邊蹭了蹭。
“老婆婆最近很不好,不知小子有何辦法救婆婆?”老仈婆在心裏說自己給這傻子給害死了。
“老婆婆?我有要緊的事正想求您呢!”
“求我?什麼事呢?我一老婆婆能幫到你什麼呀?”老仈婆故意與薑三少傻子打馬虎戰。
“老婆婆?能呀,隻能您想幫就一定能幫到的。”
“三少,別纏老婆婆了,這兒沒你的事,滾到一旁夾豆瓣兒去——”刁婭婭怕傻子說著說著會暴露她沒忘前事的話來,所以想先來個下馬威——
“我真的有話要問老婆婆?”
“七姐?那就讓他說吧!”老仈婆無奈說。
“老婆婆?我想——問您,那天的花轎為何是她?我要娶的人可是鷗雅雪。”
“還說?還說?”刁婭婭實在怕自己天大的秘密給薑三少傻子抖出來。
“你問我我問誰?”老仈婆表現出很無奈和無辜的樣子:“再說,這個七姐也不差呀甚至不知要比鷗雅靚麗多少呢?再說,七姐也愛你,你這死腦筋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老仈婆說的一半也是實話,也知道一半是自己造孽所成的。不然新娘子應是鷗雅雪而不是麵前的人兒——七姐。
老仈婆說著說著終於漸漸地透露出她來此處的無奈——是被薑三少害慘了的,而不是像剛才所說的被請來的——
“不要?我統統不要,我隻要鷗雅雪做媳婦兒,其他人想都甭想!”薑三少說著說著傻勁又上了:“老婆婆?您帶我去找鷗雅雪,就算我求您了!”
“……”
再說鷗雅雪苦苦哀求下終於讓姥姥改變了主意,到市街了物色對象,一個看起來十分漂致的女子撞到她。
鷗雅雪按計劃把那條浸著迷香的帕子往那漂致女子鼻子一抹,漂致女子很快失去了知覺,餘下來的事由姥姥擺平!
她負責找到那個漂致女子當個替身嫁給薑三少,至此就算完成任務、無牽無掛了樂得把自己放猴歸山自由自在的,世界一下好像都踏在她的腳下,她想到哪兒遊玩就到哪兒遊玩好不樂哉!快哉!
一直以來她就為與薑三少那傻瓜結婚的束縛弄得人幾乎虛脫了,現在好了她心裏的大石塊終於墜落了,她從此無憂無慮了。
她掙脫繩索索縛的第一步是遊山玩水然後美美的睡一覺。
鷗雅雪自懂事起就困在蓯埔好像從來沒出過蓯埔,像現在這麼幸運的在外麵轉來轉去還是第二次,若那次物色那漂致女子作她出嫁替身算第一次的話。
那晚一找到那替身女子那麼漂致她就自愧不如的,不忍把那麼漂致的女子送到薑三少的手上,也可能是緣吧?不然,大千世界的她不撞到別人偏偏撞到她?
畢竟那是個傻子,再說金山錢山也有用盡的時候,人若傻了也就失去了所有的價值。鷗雅雪悟出這些才果斷了離開那傻子的束縛。
鷗雅雪把浮雕市遊玩個接著美美地睡了一大覺,在有花香味樹丫上,美美地睡了,就像猴子一樣。也許她玩了一天太累了或是掙脫繩索的索綁心裏一放鬆,很快就入睡了。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居然被一男一女的聲音吵醒了,仔細一聽還真聽出端倪來:原來,有個女子趁天未亮的時候到竹橋頭上跳水,被一男子救了,那個男子那時剛好走到竹橋頭上,一聽到“咕嘍咕嘍!”的跳水聲他就毫不猶豫地跳下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