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仈婆臉色沉下道。
“老婆婆，我不知您說什麼？真的無知……您能否說明白點？”
什麼“薑留根”？這名字還不曾聽到，真無助不知她在說什麼？
老仈婆被氣得夠嗆，明明是薑留根那忘恩負義的送來的探子，還假裝得很無辜的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敢保證那天你是以自己的私人感情送鷗雅雪來的嗎？”氣得夠嗆的老仈婆隻能用另一種口徑說。
“當然，雅雪是您孫女嗎？”
楊琦問。經過這些時與她打交道他多少已聽到點什麼？
老仈婆很不情願地點下那個頭心裏卻在說：是又如何呢？這小子，別東拉西扯的以為自己就能與薑留根那忘恩負義的撇清關係？
楊琦見老仈婆把那個頭點下去了，這才把那天的情形道出。
“那天，我賣油路經竹筒橋頭，見一女子跳橋就出憐憫之心救了她……她人雖被我救下了，看來救得了一時卻救不長久，因我覺得她心裏有結還不是一般的結而是被初戀情人拋棄的那個結擅未打開來……”
楊琦說到這兒看了老仈婆一眼，覺得他一個年青仔與一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談論這事……她能聽懂嗎？簡直是在亂扯蛋，可不這樣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老仈婆好像看出他心事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看出她心裏那個結的我就決定鋌而走險，扮演一個可憐蟲也想跳橋——目的是想激發她的善良、正麵的一麵，從側麵上讓她真正站起來！”
“當她知道我是一個負債累累的人時，也能慷慨解囊把她身上三年打工積累下的錢想來為幫男人站起來開藥店的全拿了出來……正麵是被激發出來了，可她說出的話又讓我擔憂了起來‘好了，現在你可以無憂地離開了，這跳橋之處就歸我了。’”
“一聽她那話，我覺得自己之前的努力豈不穩妥——而白費了？於是，我又想到一招——利用愛心溫暖她的心，她是被初戀情人拋棄了，我就扮作愛她的人……誰知她根本對那初戀情人不死心，要我去搞掂她初戀情人身邊的那個人，當她初戀情人身邊的那個她愛上我時，她就要我當著她的麵拋棄她初戀情人時，我就拋棄她初戀情人身邊的那個她，然後與她雙宿雙飛……”
“直到此時，我覺得自己再也不能與她演那場遊戲了，想退出來還為時不晚，再說，趁她現在還沒愛上我……”
老仈婆聽到這兒終於說話了，別看她隻是個老婆婆，其實那些情啊愛啊的事不是她不懂而是太懂了，她本身就被情所傷害的人。
“你接下來不會說雅雪就在那兒出現的吧？”
老仈婆似乎像猜謎一樣猜到了整個故事的過程，若按楊琦這麼說，那她該改讀這個故事吧？
“老婆婆？您所說的一點不會錯完全被您猜中了，雅雪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她纏著我送她回家，我覺得自己也有錯本來就不該愛上雅雪的，完全是為了博得萊蘋的心，現在知錯的為彌補自己的過失——送一送她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