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嬸?你說那如花似玉的如花為給我送飯食而不惜抵押自己手上戴著的環子,我該感激她的。隻是——她現在人又去哪裏?幹什麼去了?”
“我也不大清楚,之前聽說她有個非常緊要的事要去處理,來不及通知你,讓我代為轉告一聲,並要你這幾天好好休息。”
她要她“好好休息”而自己卻玩失蹤的遊戲?騙鬼去!
“好像說……”許嬸想了一想又說。
“說什麼……”刁婭婭都快急死了。
“她說要去救一個人,一個對她有恩的人……”
“對她……有恩……那是個什麼樣的人?若她是如假包換的如花的話,除了她這情同姐妹的姐妹之外,可並沒聽到她還有什麼人需她解救呢!”
刁婭婭自薑府上遇到如花她們從名義是主卜的關係,而彼此之間卻親如姐妹,她也從未聽到她還有什麼人要她解救的,難道如花對她隱瞞什麼嗎?就像她隱瞞了她與楊琦的關係?
也不能這麼說,因她心裏雖藏有這麼個名叫楊琦的鄰家親哥哥,可恰切地說也是她心裏的一個痛、一直都是的,因她感覺這鄰家親哥哥太令她失望了,說話不對口的明明心裏藏著另一個人是他先變心在前的,卻還要硬說“她最近好像變了,變得他不認識,變成不像原來的她……”
她“不是她”那還能是誰呢?明明是他變了,況事實信於雄辯那個謝麗娟……就是最好的證據,她媽都當著她的麵給她說楊琦與那謝麗娟的關係了,可他硬是撐著不說這也罷了!卻要把屎盆子往她頭上蓋?這是刁婭婭最氣不過的地方。
她與楊琦交往了二十多年,他們可以說是從蹲屎溝墘認識到現在才真正的了解到楊琦的真麵目來,他原來是個很不男子還喜歡往人家的臉上扣屎盆子的人……至於她本來與劉春開從一開始就以二個水火不相容的上下屬關係,到彼此惺惺相惜……也拜楊琦所賜的。
說得準確點那時的刁婭婭被楊琦氣得心裏沒處訴,剛好劉春開那段時間也與鄭一敏鬧得很僵……雖然大部分的時間是劉春開對她傾訴——應該說她表現出極度的理智,大部分的時候是她在勸說劉春開的讓她能倒到鄭一敏的懷抱。
不過,“人沒完人”對於劉春開這個上司又兼工作狂的成熟男子對她的追求也有迷惘的時候……好在最終在師兄楊得誌的幫助下理智、靜悄悄地退了出來。
固刁婭婭的這麼一段傷透了心的曆程,是她心裏的一個痛一直都是的,就不願揭開來,不知如花是不是也與她一樣心裏也有一個痛也有不願爆光?或者說每個人心裏都有個秘密。
隻是,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如花秘密卻含有種神秘感,若說她是原來醜八怪的如花的話,那她現在如花似玉的相貌該如何解釋呢?那可不是一句簡單的整容就能解釋得了的。
若說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如花不是原來醜八怪的如花的話,可她對她的事卻了如指掌的……這讓刁婭婭始終找不出個答案來,弄得頭都大。
“刁小姐……趁熱吃……再不吃涼了就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