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碰到大事還不是小事且是救人——那麼偉大的事,我真忍不住要幫她,隻是……不知從何幫起?”
許嬸恨鐵不成鋼說,她也想套出刁婭婭的口風來。
“看出許嬸是個實在的人,我刁婭婭就願意結交實在的人,隻是……那天你說她連見我一麵都沒時間,就急著要去救人?許嬸你能不能再想一想,她有沒說她所救的是何人?到哪怕救人去了?”
刁婭婭據許嬸所分析的覺得那叫如花的,是個非常講義氣和實在的人……覺得她漸漸地與那個醜八怪的如花有點掛上鉤來。可她不明白的是她都把她救出來了,還急著要去救何人呢?
在薑府那段時間,她們是主卜的關係卻情同姐妹,還是知已的人……而現在卻覺得她讀不懂她了。
“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她就想要幫她,那還不像海底澇針一樣?
“……”
楊琦一聽到刁婭婭涉及一莊案件還不是小的案件,而是與薑大少的死去有關的,就急惺急火的轉來……根本不聽老仈婆的勸告,直衝向薑府來救駕……雖他不熟悉地形靠的是匹夫之勇,也並不妨礙救駕的,因他身邊有個雅雪主動請櫻帶路……卻氣煞了老仈婆,覺得她的雪兒一長大就胳膊兒往外拐根本不聽她的勸告。
雪兒何時對她的話那麼上心了?她是有了男友就忘了她這一手帶大的老婆子,她本來有心要成全他們……給他們綴合綴合的,也是她覺得楊琦那小夥子的確不錯,隻要她對個再加曆練一個會成一個出色的人,當然老仈婆這個出色的定義是為她所用的,覺得他已頂得起她的衣缽。
一個能對隻見一麵的人冒險救了她——緣於楊琦把那天救如花場麵的敘述,原是為敝清他和如花的關係,怕聽到刁婭婭那處去她有錯會才有這麼一說的。再說前車之鑒,之前他就因身邊有個叫謝麗娟的女子……也可以說是母親硬要往他的身邊接的,而結果與刁婭婭一拍二散的。
老仈婆覺得他有勇士的精神,況這兒缺乏的就像他這種精神,盡管老仈婆的橫字始終吊在臉上。
老仈婆在蓯埔上就像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雖然大多數的情況下是她在欺侮人,可欺侮人也得看對象的就說在蓯埔上薑府屬大戶人家的有威望高高在上的人,她就不敢隨便亂來了。
也是說亂來也得有亂來的本錢、還得看對象的,這本錢嗎則包括得有個人曆練得鐵頭銅身有個強硬的功夫在外麵撐著,誰若敢亂來就以鐵拳解決,不過,也得首先看誰的手臂擰得了擰不了大腿的——
老仈婆反正經過那天與楊琦磨合,覺得楊琦這小子還是不錯的是個值得信賴的小夥子,盡管老仈婆看人另有定義,她覺得一個值得自己信賴的人隻需對曆練曆練……為她服務,這後繼有人的事豈不就無憂了?
老仈婆想得倒美的。
是的,她本就把雅雪當她接班的人,她知道就雅雪的實力當然是不夠成熟的,現在老天把這麼個成熟的人送到她身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