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不是那個叫劉春開的?”
一聽母親一會兒夜宵的,一會兒上司的不是劉春開還能是誰呢?一定是和肯定是吧?再說那天臨走時她就答應過給他送宵夜的,是她食言。可她那食言也是無可奈何,那可是為他著想的完完全全的為了他。她的那個苦也因他而受的,可她並不後悔,隻要他能與一敏破鏡重圓隻要他惜緣珍重——
“不是他還能是誰?難道你有多個上司嗎?咦!那個劉春開我早就看他不是塊料……好在……”
母親愛說還休的樣子。
“上司倒是有一個……想想那天我還真欠人家的一頓宵夜……他……”咦!這小氣鬼一定是借題發揮了借題發揮了!刁婭婭一聽頭都大了:“母親?他還說什麼——沒有?”
“有啊!威脅——說你若不出來就怎樣怎樣?可真實的你真的不在我們又不能從手裏綴出個婭婭來交給他……”
“真是難為母親親人的,”她略有感歎地說:“他那勁勢難道就像當初鄭一敏一樣……嗎?”
“鄭一敏……這名字我聽過……”母親想想說,也許這些時出現的事太多了,先是刁婭婭的也離渺無章信,再者是老頭子的升天……讓她變得麻木了。也可能這麼名字隻有有限的一次出現盡管那是震撼性的,因是震撼性的吧?就想蓄意從自己的大腦層中抹殺掉。現在聽刁婭婭老帳重提,腦子才越來越清晰。
“對,是他妻子,劉春開的妻子!”刁婭婭補充著說。
“啊!我記得了,當初你還在悅喜報館的時候,就是劉春開的妻子鄭一敏到咱們家來大鬧……大宮……的。”
那個傷心往事本都蓄意想要抹殺掉了,沒想到經婭婭這麼一提起,腦海裏稀哩嘩啦的重現著眼前鄭一敏砸爛家裏東西,就是鬼子進村前大掃蕩不可一世的樣子……
“是她,沒錯!”
她肯定說。
“她現在是好樣的,我是說鄭一敏是好樣的,那個曾到咱們家來大鬧大宮的鄭一敏……”母親補充著說:“也不知什麼改變了她變得跟以前不大一樣變得不像原來的她。”
不是她哪是誰?
“媽媽,我還是不懂您的話。”刁婭婭覺得母親的話說得讓她越來越不懂了,是的,鄭一敏以前曾到她家去大鬧天宮的,可現在又加上個劉春開……夫唱婦隨……過去還有個劉春開主持公道,現在不同了……難道母親被氣糊塗了嗎?
“我是說,這些時劉春開來咱們家死纏的時候,多虧鄭一敏……”
可能母親見刁婭婭臉上疑惑重重的表情,補充著說。
“還加進個鄭一敏來,他們夫婦還真合拍?”
不單母親被氣糊塗了,現在刁婭婭也被氣糊塗了。
“對,是合拍!他們夫婦一唱一和的,劉春開到咱家死纏著的時候,是那個叫鄭一敏的勸說他回去!”
“是她——”是她勸劉春開回去?她沒聽錯吧?“鄭一敏勸說劉春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