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可是集狐妖在一起的人稱為鬼子埔的地方,可不是人所能去的地方,曾在上世紀未聽說一對青年男女想要探索“鬼子埔”的,結果屍橫遍野的拋在洞穴出口處,好驚險啊!他和劉春開曾有一次也想過要到那兒去探險,結果由於思慮欠缺無疾而終的。
楊得誌現在聽到眼前這柔柔弱弱的女子說是從“狐窩洞”走出來無異於聽到了地震。
“真的,”刁婭婭不緩不急的把她剛才對劉春開說的話對楊得誌說了,楊得誌還是半信半疑地說。
“探索狐窩洞一直就是劉主任和我的誌願,那好,等我與劉主任約定個時間後,再探討探險的細則!”
“刁婭婭?你這次得來的這些書料太有價值了。”
“……”
鄭一敏不知從何聽到刁婭婭回來的風聲?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完全不亞於劉春開聽到刁婭婭從“狐窩洞”走出來的消息。
“難道她當自己當初的許諾是放屁啊?或是當她不存在的想見他就見他?不受誰的製約?不行不能讓她這麼下去了。”
鄭一敏在心裏對自己說。
若劉春開與她破鏡重圓也就罷了!隻是目前……隻差那麼一點點,就是那麼的一點點都讓她頭痛了……咦!
總之刁婭婭是她的克星,是她架在她和劉春開最大的克星,她一來她就無戲了,這是她可以肯定的。
本來昨夜她都與劉春開徹底談開了,還談得好好的“等緩些時他們就複合……”這時劉春開對她的一個許諾,可為什麼刁婭婭專揀這個時候來呢?難道她昨夜偷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了?或是有耳目?
咦!不可思議真的是不可思議!
今早鄭一敏把劉春開賭在門口。
“劉春開?幹什麼去?”
她現在已改變了策略策述,徹底地改變了策略策述,那個以前的凶婆婦不見了,此刻站在劉春開麵前的是一個溫柔有加的怨婦,對,是溫柔有加的怨婦,盡管心裏很激動卻不在表麵上顯示。
“我的事何時淪到你管?我是你什麼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這些時在刁婭婭離去的日子裏,劉春開就把她當冷空氣球放了這次也不例外的,例外的是鄭一敏說話越來越有氣度了,也夾雜著些許的溫柔。
劉春開在心裏對她道:“別吃力不討好我是不吃你這套的。不然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一個當徒小浪說話不算數的人?’我給你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劉春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個說話算數的人,既是說話算數了當初給刁婭婭承諾的是不會更改的,若有改變也要看刁婭婭!”
也即是說目前在見不到刁婭婭的情況下,劉春開是不會與鄭一敏談談複合的事,她就是再溫柔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