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以記者生涯在外麵走南闖北的劉春開,當然知道這個理,固在多久見不到刁婭婭麵的前提下,以為死守著靈堂刁婭婭就一定會出現的。然後問她:為什麼這些時逃著他?為什麼不辭而別?那晚他還在苦苦地守著等她送宵夜呢!
他有太多的話問刁婭婭了。
難道鄭一敏幹涉她了或說一些威脅她的話嗎?以前鄭一敏就曾犯過這事還一會兒到婭婭家大鬧天宮,一會兒到報館去找姚社長炒她魷魚……就因這些劉春開就認定:刁婭婭的這次離開一定與鄭一敏有關吧?
畢看現在的鄭一敏對他溫柔有加的,那一定是做錯事了而想先斬後奏?總之任憑鄭一敏怎的溫柔有加劉春開就是把她當空氣球放飛了,對,是鐵定了把之當空氣球放飛!
特別在未曾見到刁婭婭麵的情況下,雖然現在見了可大家都很忙忙著探索“狐穴洞”,再說他和刁婭婭二人的性格太相似了,他們都是工作狂一工作起來就沒夜沒日的把什麼都忘到後腦勺去了,何況這還是探索“狐穴洞”的大事呢?那有閑工夫去說愛談情?也不是,是去糾正那段錯誤的婚姻?更不是,那是——
“我出去是有緊要的事要辦,和刁婭婭在一起!”劉春開平靜地說,他想就不想隱瞞她的從一開始就不想隱瞞她的,他想他們那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可有用嗎——對著鄭一敏這個瘋子說這些?盡管她現在變得很溫柔。
“劉春開?我想與你一起去見刁婭婭,好嗎?”
她在刁婭婭的後麵加上“好嗎”這二個字,看來有著商量的餘地,是的,鄭一敏已不是原先的那個鄭一敏,她已變得溫和、體貼、說話留有餘地,劉春開漸漸地覺察到了。
劉春開不知不覺也把聲音變得柔軟點。
“你去了——有什麼用呢?我都說了我們是去幹公事的。”
鄭一敏見劉春開話都說到這份上,隻得作罷了!起碼在表麵上應該是這樣的,再說她也不能一直糾纏著說她一定要跟他去風刁婭婭呀?不然讓他心裏產生逆反的心裏也不利於以後他們的複合——破鏡重圓!
不知為何?自從刁婭婭那天找她談心,讓她放棄了那場“記者招待會”以後,鄭一敏更多思索的是這四個字,如何使自己和劉春開兩“破鏡重圓”?為這四個字她在實施行動,一直都是。
可鄭一敏沒有糾纏劉春開說要跟他一起去見刁婭婭,並不意味著她就沒想法的,再說她的頭腦、思想長在自己的腦袋裏是任何人也偷不去的。
他難為了對她說:“我走了,以後有什麼事再說吧!”
劉春開最後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