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誌?是嗎?是這樣嗎?”
如花追問了起來,想不到楊得誌是這種人吧?感情——居然這麼複雜?
“他與夏雪花……是真的,他們是真心相愛著的二個人,是任何力量也分割不開的。”
刁婭婭聽後又加插進這句來,好像她對楊得誌甚為了解的樣子?再說,幾年前楊得誌不是自暴自己與夏雪花在戀愛了嗎?鄭一敏對他質疑是什麼意思?
這讓楊得誌發愁了,連刁婭婭都這麼說了,他是不是已沒轉寰的餘地了?他的事她知道多少呢?可她的事他卻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楊得誌聽刁婭婭那麼一說,猶豫了一下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實在點說那是他幾年前說的話現在卻反駁起來,會不會自相矛盾呢?刁婭婭會怎麼想怎麼看他呢?
如花接著把自己都聯係好的旅館帶他們進去,然後把楊得誌叫出來。
“如花?你是不是誠心不讓我休息了?”
從他跟隨先頭隊伍進入狐窩開始,他就不曾睡過會兒安穩覺,況加插進保護刁婭婭的插曲……現在一進入旅館才感自己困了的確困了,正當他想不管如此好好睡它一覺的時候,如花又把他叫了出來?
一個鄭一敏就讓他夠煩了,這武功高強的如花不會像她一樣婆婆媽媽的吧?
“虧你還有心思休息?我很想問你——剛才那話是不是真的?”
一出旅館大門如花就開門見山問。
“什麼真的假的?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就是說你與夏雪花的關係?”
他與夏雪花的關係關她屁事?刁婭婭倒沒緊張卻把她這個沒關連的人緊張成這樣?
“這與你有關嗎?”
他沒好氣地說,再說他都一時都想不到一個辦法可對刁婭婭說清楚了,心裏都煩死了……他也捫心自問:自己這輩子是不是與刁婭婭注定有緣沒份?
“是沒關係,就當我好管閑事好了。”
受責的如花居然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樣子,一點也看出受責的怨氣。
“我是為刁婭婭而打抱不平的,就你這個人算作愛她最了解她最為她著想的男子,居然心裏另藏著一個女子?況那女子的優秀一點也不亞於刁婭婭?這是怎麼回事?”
啊!如花原來是為刁婭婭打抱不平的?忘了她原來是她的好友?也難得她——
這是如花就楊得誌講他們的故事得出的結論,她都快被眼前這個如此優秀有愛心的男子深深感動了的情況下,現在卻得知他原來腳踏兩隻船……與其說她在為刁婭婭抱不平也在解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是想問一問,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看著碗裏的,吃著鍋裏’的嗎?”
如花剛把楊得誌拉到旅館的外麵,就迫不及待地訓斥起來。
“你……你這話就說得不對勁了,我並沒想要‘藏著一個女子’,而是——她把我推到另一個女子的身邊!”
“那我倒是希望人家能把我推我你身邊去呢!”
如花說著終於破涕為笑了。
“那來啊……我是多多不拒啊!”楊得誌說著心裏沮喪得無與淪比的:“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刁婭婭對我的觀點居然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