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刁婭婭回到浮雕市問題反應得多的是這個,她真徹底無語了,劉春開搞什麼鬼還滿世界的找她說她欠他夜宵?他當然沒關係了可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呢?“您卻滿世界的找我討宵夜?”
“嗯?這個……那個?”
“劉主任?別這個那個了,我這人是不會賴帳的——”
“要不——這樣吧?我欠你的宵夜雙倍加交,如何?”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劉春開吞吞吐吐地。
“我知道您不是那意思的,可我欠人家的宵夜也不安啊!要不?你今晚帶上鄭一敏我把雙倍的夜宵一並交還——”
刁婭婭幹脆說。
“不?那人——不弄得世界大戰才怪!”
“我不想讓她來!”
刁婭婭想:是該處理他們情感處向問題的時候了。
“不?鄭一敏已不是原來的鄭一敏,我相信她……”
是誰“弄得世界大戰”還說不定呢?可她相信她這次一定不會弄得“弄得世界大戰”的。刁婭婭剛說到這兒,楊得誌就帶著鄭一敏來到辦公室。
一上班了,楊得誌就恢複原來的現狀鹹默其口即:不說工作以外的事,不說他人的長短,不議論大家的是非。
雖然他看到劉春開和刁婭婭很想加插進幾句去……可想想還是保持原狀就當自己是個啞巴好了。
再說那還是場三角戀戰若他加插進去能算什麼呢?他也相信刁婭婭並沒令他失望的,等刁婭婭處理好這場事後,他再來找刁婭婭敘明自己對她戀慕之情也不遲呀!
如花說得對“別把自己當成縮頭烏龜”,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為自己博一博。
“老公?我特地來見你!”鄭一敏朝著此刻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劉春開說道:“我剛結束那場生死的陷阱,才悟到了生命的寶貴活著就該好好地生活……咦!怎看不出老公有半點歡迎我的神色?”
鄭一敏真是他克星她的口技無與倫比的第一,讓劉春開這大記者的自愧不如說不過她,說不過她的劉春開大多數情況下隻好想到鎮壓她——
“誰……是……”
劉春開很想到說“誰是你老公?”可剛說到誰字就沒往下說,畢竟那張紙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們是夫妻的關係,況那一天沒解除婚約關係,那一天他還是她的妻子他們是夫妻關係無疑了。
也許他是大記者的原因吧?固說話也得把握分寸、注意影響力,固總是輸給鄭一敏這亂侃、搶頭炮的瘋狂女人,就說這次他本有許多疑問要問鄭一敏的,比如說,為什麼她會落下那個狐窩的陷阱呢?她什麼時候去那兒了?要去幹什麼?他怎不知道?在劉春開的印象中好像那天有交代過他要出門的事,這還是自他們鬧別扭以來那天他心情很好,才第一次心來氣和地給她說話。
也可能見鄭一敏最近性情轉變了收斂得多。
或者他得到刁婭婭的消息還特別見上麵驟然心情變得很好,他心情一好周圍磁場也跟著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