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婭婭不想再加入這場遊戲了,覺得它一點也不好玩的,弄不好則粉身碎骨,她不想粉身碎骨……再說經過這次潛入狐窩後感慨萬端的她覺得自己年輕還有許多的事情需她去幹……
她把那場遊戲定為劉春開和鄭一敏的遊戲,她現在已懶得加入了——
“刁婭婭?我想問清楚……”
“劉主任?你還是聽我把話說完吧!”
這次刁婭婭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把他給賭回去了,再說他的花花腸子哪有不知道之理?她為這個幾乎付出了慘重的教訓她——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劉主任你也知道了嗎?那天我得知鄭一敏要開記者招待會——也就是那天上午我到醫院陪你遇到楊得誌說姚社長找我有急事那天,我一聽就奔了出去——”
劉春開一聽把頭點得像雞啄米似的。
是的,別的事可以不知道或是一下就忘了的,可那事怎會不知道?那可是印在他腦海裏了的事,因那事對他傷害太大了大得他就差發瘋了的大得他就像失去了整個世界,他才會滿世界的找她要她賠宵夜,不然,他一個大男人還真不好意思找一個女子要什麼?除了那個宵夜是她當初承諾的外,要不就是以一個上司的名義找她——說來也慚愧,他做為一個上司卻不知她去哪兒了她的失蹤了還不是他的過失?
找姚社長要人更不好了,因他最懂新聞工作的規矩,盡管他早就猜測到他們的上司姚社長可能更知此事?他也知道縱使姚社長知道此事也不會告訴他的,說來說去還是鄭一敏這罪魁禍首當初所惹來的禍,她曾鬧到姚社長的辦公室教訓姚社長,歸根到底還是他的錯因他沒把事情處理好連鎖反應的涉及到刁婭婭——這就讓她出走了?
對於刁婭婭的出走他應負主要的責任。
可他不是鄭一敏肚子裏的蛔蟲並不知鄭一敏要到刁婭婭家裏鬧,說實在點當初他與刁婭婭是很純潔的完全屬於一個上司對下級的關懷特別他對她太挑剔了……更不知她要到姚社長的辦公室去鬧……那麼姚社長采取措施杜絕擴大影響也就無可厚非的了。
可問題是:刁婭婭的想法如何?
劉春開現在手裏也就隻存下刁婭婭這根救命稻草了,若刁婭婭這根救命稻草斷了他也就無戲了。固他怕內中有蹊蹺緊張起來才會滿世界的找她討說法。
這也叫“欲速則不達”他滿世界的尋覓她偏偏滿世界的找不到她?現在好了終於見到她——還經過一場戰鬥,應該——答案很快就能找到了。
就算回顧那場戰鬥也能從中猜出個一、二吧?不過,劉春開現在不想猜也懶得猜他要她親口說的。
“你知道楊得誌當時怎麼說?他說你妻子‘鄭一敏上午10點鍾即要開記者招待會,要把咱們的醜聞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要我盡快去阻止鄭一敏即將要開的那場記者招待會。”
劉春開聽後並沒震撼……還好像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