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這不是來跟你道別嗎?”
如花不知出自甚心裏說?或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吧?一個情同姐妹的好友,一邊是她一見真情的男子。把自己好不容易一見真情的男子推到她情同姐妹的好友身邊去說是不甘嗎?那是虛偽吧?可她真的不想與自己情同姐妹的她奪愛呀!真的想都甭用想,盡管心裏還會隱隱作痛!這也叫自相矛盾吧?可總之有一天會理智戰勝激情不管怎麼樣,關鍵是要做你自己想做的。
“道別”還道別?
“如花?這是怎麼回事?”
刁婭婭疑惑地問。
“姐姐?我已找到工作,我……來與你辭別。”
其實,如花心裏明白這辭別是另回事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與刁婭婭探討,因那不單關係到她們的事還關係到二個人幸福問題……隻是她不知如何開頭罷了!
“也好,姐本想與你敘敘舊的,姐這次能從狐窩出來多虧你……”
“姐姐?咱好姐妹就像一家子別說二家子的話了,其實……你最該感激的是另一個人——楊得誌!”
如花不想與她多廢唇舌直接就把他牽引出來。再說楊得誌不是為她做了很多事卻始終不露臉的嗎?而他卻一點也吝得給她……一想到這個如花心裏就隱隱作痛的,看來愛是自私沒錯雖然她直到現在還不承認,她愛好姐妹的情一點也不亞於他。
“是啊!”
一談到楊得誌,刁婭婭好像心情很感激的樣子,看來她並不是全無知的,隻是有知的那麵並不朝著他所想的發展,本來他是很想朝著他所想的發展的可惜欠點火效,誰讓他不溫不熱的處事刁婭婭根本就不往他想的那處想。
誰讓他表達能力那麼差都能當大記者了,能說動那麼多人就是不能搞掂刁婭婭,本來他愛她比劉春開有過之而不及者的,況條件不知比劉春開好了一千一萬倍?也許他對她愛的方式太過純了甚至蓄意地製造巧合,使刁婭婭這當極者迷或根本就沒消化到另層意思?
“自從經曆探索狐窩那個生死陷阱後,我覺得最該感激的是你是你給了我生存下去的信心,另一方麵也覺得不能昏昏噩噩地活下去……”
如花聽到這兒打斷她道:“姐姐?你真的太昏噩了,楊得誌對你那麼好——”
“如花?你也知道楊得誌?他讓你做說客的嗎?”
“沒有,姐姐?你誤會了。”
“那你怎知我和楊得誌的事?”
“如花?我給你說自從我陷入陷阱中,我才醒悟原因楊得誌就像手裏拿著保護傘時刻保護我……更難得的是他純粹以師兄妹之情待我……就像我的大哥,好友,同事一樣。”
“是啊!他那麼做是讓你容易接受!”
“如花?你知道什麼?我給你說,在眾多的師兄中,我覺得隻有楊得誌對我最好最有心了而又完全不夾雜著其他的私心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