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錢的時候需要高利貸。”
“人孤獨的時候需要別人愛。”
“可是愛你就像高利貸,我要個瘋狂增加的利息來比賽。”
“還不起的時候,我要躲著人來追債。”
“可想你的時候,你卻圍繞在我腦海。”
“所以愛你還不如去借高利貸。”
“因為我躲得過追債人,而想念你卻無處不在!”
王太卡看著包流香寫的歌詞,內心何止是一萬頭神獸在奔跑啊!這什麼鬼東西啊!
一旁的蹩腳詩人張抱狗開始拍馬屁:“哎呀!這包理事的歌詞,寫的真的是生動啊!人沒錢的時候需要高利貸,人孤獨的時候需要別人愛。這......這太有生活了。”
王太卡算是服氣了,看了看李清墨:“我說,要不然還是算了。一個空架子,也比出去丟人強啊!”
李清墨倒是不急不惱的說道:“循序漸進嘛,沒有什麼是一蹴而就的。起碼現在這份熱情,是最需要的。你就別說喪氣話了。”
“OK,我無話可說。”王太卡還能說啥?沒話說,你們喜歡作,那就隨意,不過到時候出道拍攝,署名絕對不能加上自己,太丟人了!
李清墨示意了一下時和、安生、張抱狗三個人,三個人識趣的離開了會議室。屋子裏就剩下王太卡、包流香和李清墨三個人。
“反正大致先認識一下,現在最重要的也不是這個,而是咱們公司沒有練習生。”李清墨說道:“男女練習生都要有。我打算找人去和大韓飯店那邊交涉一下,最近幾年他們忽然涉足娛樂業了,不過都是一些八卦的消息。稍稍花點錢,讓他們幫咱們找找有沒有潛力的新人,然後挖過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王太卡問道:“那上次鴨王闖出了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和大韓飯店那邊有矛盾?”
“沒有永恒的矛盾,隻有永恒的利益。送上門的錢,他們肯定會賺的。”李清墨笑道:“大韓飯店的頭目叫柳泰基,他那種人是什麼德行,我太清楚了。”
包流香這時候說道:“嗯,之前還有點事,我一直沒空和你說。不過你最好小心點柳泰基,他似乎對你有些針對。多了我就不說了,但是你要知道,他對你沒有什麼善意。”
“叫什麼?柳......太雞?”王太卡笑了:“什麼狗屁名字,都是雞了,還要太雞。包子,他和你比,誰厲害?”
包流香說道:“柳泰基身手一般,原本還是有些門道,但是近些年吃喝嫖賭抽,什麼都碰,年紀輕輕的,身子早已經被掏空了。不是我對手,自然也不是你的對手。”
“那還怕什麼?”王太卡問道。
“柳泰基就是一個標準的卑鄙小人,沒有絲毫的道德感和良知,所以他的手段特別的卑劣,讓人惡心。”包流香不屑的說道:“不過這種陰險小人,有時候偏偏是最難防備的。他不會和你硬碰硬,但是背地裏捅刀子,更難受。”
“這種人也能當頭目?”王太卡無奈了。
包流香看了看王太卡,說道:“早幾年,大韓飯店有一個金牌打手,叫羅醒,實力很強。柳泰基和羅醒是結拜兄弟,柳泰基就是靠著他,穩住了自己在那邊的位置。不過後來,羅醒被警方抓了,然後在監獄裏麵畏罪自殺了。真實情況誰都不清楚,但是現在其實很多人都懷疑,那就是柳泰基把羅醒給出賣了。畢竟以羅醒當時的能力,誰是老大還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