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胡思亂想(1 / 3)

看著舞台下對陳小菲虎視眈眈垂涎欲滴的色狼們,我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看到陳小菲的**,腦袋裏在自問,陳小菲的前男友很成熟,比陳小菲大10歲是肯定的,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有過怎麼樣的經曆?年齡差距也略嫌懸殊了點吧?

正怔怔發愣,蔣學春走過來說:“誌,誌,喂,客人叫你呢,發什麼呆?”

被蔣學春一叫,我才回過神來,將投向大鐵籠裏陳小菲身上的目光轉移到吧台前。一個客人點酒,我竟然混然不知。我忙對客人說對不起。

為客人調了一杯雞尾酒後,蔣學春對我說:“你沒事吧?眼睜睜盯著陳小菲幹嘛?你們都同居了,還怕沒機會看啊?”

對蔣學春的話,我避而不談。我突然問蔣學春:“你說,一個在校的女學生,在什麼情況下會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和年齡差不多的同學。”

蔣學春不假思索:“做小三,被人包養。你沒看到我們酒吧的小姐嗎?她們還是含苞欲放的祖國花朵,為了金錢不惜陪那些年齡可以做她們老爸的男人上床,現在的女人哪個不喜歡錢?如果你是女人,也不會找一個比你老10多歲卻是窮光蛋的老男人吧?”

我沉默不語。

蔣學春繼續抒發已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你瞧我,除了年輕一點之外一無所有,人家奔馳寶馬,我買台奇瑞QQ都成問題,就是因為沒錢,現在還是一誌光棍。”

聽著蔣學春羅羅嗦嗦對無奈現實的憤憤不平,我暗笑:“你說光棍,不正是顯耀你是珍稀的CHU男嗎?”

“你以為我想做CHU男啊?我早就想被女人CHU理了,就是沒有女人肯CHU理我。昨晚還做了一個春夢,射得一內褲都是,髒兮兮粘乎乎的,懶得洗就扔掉了,又浪費我一條內褲,你瞧,做CHU男多痛苦。”

蔣學春所說的,我也試過。一個二十出頭的成年男人,沒有嚐試過XING的滋味,的確很壓抑,老是會不自覺地往那方麵想,更糟糕的是,還會像女人每月來一次的月經一樣,我們男人也會隔一段時間在做春夢中夢遺。

我記得大學時代,無端端地做了一個美夢,夢見和一個漂亮女孩子在浪漫溫馨的草地上纏綿繾綣,我們探索著互吃禁果,當進入女孩身體後,射了,也醒了,才發現剛才的幸福隻不過是一場海市蜃樓般的夢境,內褲被那些乳白色的體液射塗了一大片,粘粘的。醒來後,對夢境中的豔遇留戀忘返,多麼渴望永遠停留在夢裏不出來,又或者在實現中將那一幕浪漫真實地親身演譯。隻是,那時的我是一個談不起戀愛的窮學生。直到和娟子拍拖後,就沒有試過夢遺了。

我對蔣學春說:“那你就努力找一個女朋友呀,每做一次春夢就扔掉一條內褲,多浪費錢啊。”

“我沒你那麼幸福,女孩子怎麼都喜歡你,沒了娟子,來了小菲,桃花運旺盛啊。”

蔣學春口無遮攔,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同時提及娟子和陳小菲,我自己不禁將她們二人對比了起來,娟子和我都是第一次,如一張白紙般空白,陳小菲卻有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我真搞不懂她怎麼會和一個老男人扯在一起。所以,剛才問蔣學春這個問題。

蔣學春見我沒哼聲,湊過來問我:“哦,對了,你剛才幹嘛無端端問我,學生妹在什麼情況下會選擇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呀?”

家醜不可外揚,我當然不會告訴蔣學春昨晚看見陳小菲和男人**的事情。我麵無表情地說:“沒事,隨便問問而已。”

Dancer的上班時間是晚上八點半到十二點,真正伴舞的時間還要短,分幾個節拍跳,間中還可以休息。而我們調酒師的上班時間則是晚上六點半到淩晨二點,事實上,我們基本沒試過在淩晨二點能準時下班的,至於是多少點下班還真說不準,舞廳和KTV房裏的客人走完,我們才能打烊下班。相比之下,我的上班時間要比陳小菲長得多了。

陳小菲跳完了最後一拍舞,來到吧台找我,說等我下班一起回家。我說你先回去吧,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工。

陳小菲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於是,她自己先回去了。

淩晨三點半,終於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打開門一看,房裏的燈還沒有關,可能是陳小菲一個人在房裏,怕黑,不關燈睡覺吧。我輕輕關上大門,又輕輕打開睡房門,陳小菲還沒睡,正在床上開著電腦在敲字。她見我回來了,神情略顯驚訝,迅速合上筆記本說:“回來怎麼無聲無息的?嚇死我了,還以為有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