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影院,有什麼事你在電話說嘛。”我沒有撒謊,老實說是在電影裏看電影。
“我想喝你調的高-潮,今晚,可以嗎?”她越來越曖昧了,已經很明顯地暗示我,她寂寞,需要一個男人陪。
我真不明白,她那麼有錢,這個世界那麼多男人,怎麼偏偏對我陰魂不散?比我強壯的男人多如牛毛,比我帥的男人也無法計數,我又不是那種“給我一個女人能創造一個民族”的猛男。像我這種平凡普通的男人,在街裏一抓就是一大把。
難道就因為我能說故事給她聽而讓她開心?難道因為我調的酒好喝?難道我拋酒瓶的動作很瀟灑?但是,除此之外,我還有哪方麵吸引她呢?
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我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她饑不擇食,采取漁翁撒網的方法,總會有一條逃不出網的包圍,又或者,總有一條禁不住魚餌的誘惑,自投羅網。
我佯裝懵懂:“在酒吧,我的其他同事也會調這個雞尾酒呀,你叫他們為你調吧。”
“你是聰明的男人,你知道我說什麼的。你說吧,你在酒吧的月薪多少?你跟我,我給你10倍。”電話那頭,她大膽心細臉皮厚且可恥和迫不及待地開出了價碼。
我的月薪並不高,但是,我不會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靈魂,太肮髒了。盡管,我知道在東莞夜店,富婆包養小白臉、叫鴨子、一夜-情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她們寂寞,有錢,他們年輕,貧窮,各取所需。
我不可能會走上被包養這條恥辱的路,我的骨子裏還較傳統。
“我工資不高,但我也不需要太多的錢,抱歉。”我堅定地闡述了自己的立場。
“那這樣吧,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給我電話,我會等你的答複,留一個位置給你。我不會虧待你的。”她可恥地,赤裸裸地,肆無忌憚地為自己,為我留了一個回旋的餘地。
這個醜陋的女人,靈魂肮髒,滿腦肉欲,寂寞的要瘋了,她這麼需要男人,為什麼不去找其他的男人呢?她之前不是經常帶男人來我的酒吧嗎?
我對她說:“沒什麼事,那就這樣吧。”
在掛電話前,她不甘心地拋下了一句:“你再仔細考慮清楚,我可以給很多錢你,想通再給我電話。”
也許,她覺得我很愚蠢,男人既可以上床,又有錢收入,這種事兩全其美,簡直就是魚與熊掌兼得,對男人來說,和女人上床不正是一件快樂的事嗎?
掛了電話,我對她的反感演變成了惡心,嘔吐。我有手有腳,在有生之年,絕不會用靈魂和身體去賺那些肮髒的錢。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將她的電話號碼從手機裏刪掉了。
但是,她的號碼那麼多8,實在是太容易記了,在手機裏刪掉,卻無法在記憶中刪掉。我還是能記得住她的手機號碼。
回到陳小菲身邊,她不經意地問我和誰聊那麼久電話。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電話聊天內容中蘇醒過來,太瘋狂了,頭一次遇到這類要求我被包的女人,雖然知道陳小菲不可能知道,但是,心裏還是本能地絮亂狂跳。好象我做了虧心事一樣。
我對陳小菲說:“公司的事,酒吧打來的。”
我有害怕麵對女熟客的恐懼,在吧台上班時,提心掉膽她會神出鬼沒般“蹦”地出現在我麵前。十多天過去了,顯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再也沒有來過酒吧了。
也許,她已經找到了比我強壯,比我酷帥,比我順從的男人去填補她精神上的空虛和生理上的欲望。想起她那龐大臃腫的身軀和滿身的贅肉,我真替那些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們可憐,悲哀和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