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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阮華沒有理會,聽到了陳權關門的聲音,陳權已經離開了家,她對喻西音說道,“記得冰敷24小時,醫藥箱裏麵有藥貼,記得貼上。”

喻西音點頭。

等到陳阮華走後,喻安北一邊吃著碗碟裏麵的煎蛋一邊問喻西音,“姐,你說哥哥是不是跟媽媽吵架了。”

喻西音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喻安北‘切’了一聲,“你就比我大幾歲罷了。跟我是同輩,哪裏是大人了。”

喻西音往他的碗碟裏麵加了一個生煎包,“吃你的飯。”

喻安北問道,“姐,你昨下午去哪裏了。”

喻西音道,“去我朋友家啊。”

喻安北,“誰信啊。”

“愛信不信咯,快吃飯,我們要去上學,還有40分鍾。”吃完飯,喻西音帶著喻安北兩個人上了地鐵,他們兩個上學一向是做地鐵,偶爾喻西音有空的時候會騎著電動車帶著他,她在三中上學,喻安北的初中正好都是在一個學區劃分,距離很近,幾分鍾的步行。

但是兩個人晚自習的時間不一樣,初中走讀隻上兩節課,喻西音要上三節課,一般都是喻隨江或者陳阮華開車等著他們。

喻西音來到了教室裏麵。

雲霓湊過來,“你快點,把你的英語練習冊給我看看!我有好多題拿不準的!”

喻西音從包裏找出書,遞給了她。

她說道,“你周末怎麼不問我。”

後桌的蘇娜說道,“她周末,跟男朋友約會去了唄,哪裏有時間找你對答案啊,忙著諾。”

雲霓的男友是體校的人。

喻西音見過兩次,高高壯壯有些黑但是很帥很運動陽光的一個男生。

雲霓道,“就你話多,誰像你們這種單身狗啊。”

蘇娜說道,“你們說,我要怎麼樣才能追到那個人啊。”她托著腮,一幅冥思苦想憂愁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把一些戀愛計策在腦海中過了一個遍。

雲霓,“誰啊。?”她看了一眼喻西音,“蘇娜又在發什麼春?”

喻西音也不知道。

雲霓說道,“是不是9班的校草啊。”

蘇娜立刻反駁,“誰看得上他啊,奶油小生一樣,小雞崽子,看上去瘦弱極了,除了一張臉好看點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雲霓嘖嘖了一聲,“你前段時間還說這叫斯文書生相呢。現在就把人家貶低城這個樣子,女人心啊,海底針。”

喻西音沒有參與她們的鬥嘴,她從包裏拿出隨身聽,裏麵放了磁帶,她找了一下包,耳機忘了拿,她準備聽英語聽力的,她看了一眼雲霓,“你耳機帶了嗎?借我用用。”

“耳機,在我包裏你自己拿。”雲霓正在抄作業,騰不出手來。朝著喻西音做了一個眼神,喻西音自己打開了她的包,摸出耳機插在隨身聽上,就聽到蘇娜的同桌說道。

“還有誰啊,蘇娜最近看上了一個打工仔,侍應生,長得蠻帥的,搞得蘇娜天天花癡。”

雲霓來了興趣,“打工仔,當侍應生??”

喻西音的動作一頓,她微微的蹙眉,她好像知道了,是司野吧,前天周六的時候,蘇娜就跟她在餐廳裏麵說起來過。

蘇娜的家境還算不錯,父母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在銀行工作的,蘇娜還是獨生女,平日裏麵要什麼有什麼,雲霓笑了一下,“蘇大小姐,你這是準備體驗生活嗎?看上一個打工仔。”

蘇娜,“切”了一聲,然後說道,“我覺得啊,他不像是一般的打工仔,他身上那種氣質啊,像是。。。我覺得是他是某個沒落貴族的後裔,身上天生帶著那種氣質,高高在上,讓人想要仰望他,打工仔哪裏是他這個樣子的。”

雲霓,'瘋了瘋了!'

“我說真的!”蘇娜反駁,“不信你問喻西音,她也見過的。”

喻西音其實自從她們在聊司野後,她雖然帶著耳機,但是耳機裏麵是空蕩蕩的,她沒有打開音量,很清晰的能聽到二人的談話。

雲霓以為喻西音帶著耳機聽不到,伸手戳了一下她手臂,示意她取下耳機來,“喂,西音。”

喻西音取下了耳機。

看著雲霓。

雲霓說道,“你見過那個貴族打工仔,蘇娜非得說人家是貴族後裔,長得豐神俊朗吊打咱們校草呢,真的嗎?”

喻西音的視線裏麵浮現出司野的臉,她說道,“是不是貴族後裔我不知道,確實長得不錯。”

“真的嗎?”雲霓頓時來了興趣了。

“你都說長得不錯,估計真的不錯,完蛋了,我好奇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