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這是兩個人之間最起碼的承諾。如果你沒有想好要給我這個承諾,那麼阿宸,在這之前,你不要再碰我……”
本以為盛煜宸會惱怒,甚至還以為她會諷刺自己,一開始對他糾纏不休的是她。
現在倒是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手段。
但是他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沉默,沉默……
過了好久,他才終於有了動作。
掀開被子,裹上浴袍,站在床邊,雋俊的臉上一片疏離淡漠。
他又看了她良久,最後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
然後他邊走出了臥室。
慕初晴沒能明白他口中所說的知道了是知道什麼了。
但是答案在第二天間接知曉。
在臥室躺了一天,被傭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下午的時候醫生過來給她上了藥。
最好的,說是可以落地行走了。
她試了試,點點頭,果然,有錢少受罪。
一瘸一拐從電梯走出來的時候,管家馬上迎客出來。
“慕小姐,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先生吩咐送您回家。”
慕初晴心裏一片寒涼,眸光閃了閃,指甲陷進了掌心肉裏。
他給她的答案,她知道了。
坐上車子,慕初晴淚如雨下。
她想要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高傲,不讓自己在他麵前太懦弱。
可惜,失敗了。
蔣夢是他們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是他們之間必須麵對的問題。
懦弱的逃避,後果隻能跟三年前一樣。
三年前的她,就是因為不想,不敢在他的麵前提及常楚,或者把常楚的問題單獨挑出來作為一個話題來商量,事情才會越積越多,到最後發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所謂的信任,不是一味盲目的信任。
就比如現在,她信任他跟蔣夢沒什麼?可是事實證明什麼?
事情需要好好商量,但是他卻沒有給她機會。
她審時度勢,她為了他們之間的將來考慮,她認為她沒錯。
她單方麵向他提起蔣夢的事情的那一刻,她就把自己此生唯一的籌碼壓在了賭桌上。
她在賭她跟他之間的默契,在賭他們之間磕磕絆絆中無形行成的強大羈絆。
上了賭桌的人,誰都不想空手而歸。
抱著必勝的信心,卻也得做好慘敗後的心態。
愛情終究是兩個人的事情,也隻是兩個人的事情。
容不得第三個人。
車子停在她的公寓樓下,慕初晴從車裏鑽出來,扭傷的腳不小心過度用力,她扶著車門踉蹌了幾下。
最後穩住。
“慕小姐,您沒事吧?”
司機走到跟前,擔憂地看著她。
慕初晴笑著搖搖頭,一雙眼睛通紅。“沒事!”
“那我扶您上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說著,慕初晴已經一瘸一拐地朝著公寓樓門走了進去。
那背影挺直,高傲,又倔強,像極了三年前的她。
三年前的她痛過,不也是這樣挺過來的嗎?
事情,總不能敲的太死……
公寓樓的大街對麵,一輛大氣恢弘的黑色勞斯萊斯停在那裏。
車上的男人一雙黑眸緊緊鎖視著慕初晴那道纖細而又倔強的背影。
心裏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流淌,然後順著血液循環,似乎在慢慢無形在體內升華,然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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