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這麼不安分,嗯?”
蘇暖一時間停滯的呼吸在驚嚇之後突然放鬆,大口吸了兩口氣。
不安分?
她哪裏不安分了?
為了不吵醒他,她都格外小心翼翼了好吧。
“我……”
蘇暖剛剛想要開口解釋,蘇暖卻又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許君與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單薄的唇輕啄著她的唇角,時而又舔過她的唇瓣,惹得蘇暖身子有些無力又發燙。
“許……許君與……”
“嗯?叫什麼?”
“……我們該起床了。”
許君與兩條修長的腿卻在此刻將她的雙腿緊緊纏住,“還早。乖,叫老公。”
“……”很羞恥的好嗎?
“不叫我可就懲罰你了。想一想從上次開始,你可是叫錯了好幾次,嗯……你說這次我們要先用掉幾次的懲罰?”
蘇暖瞠大了眼睛!
幾次?!
那會發展到什麼樣的地步?!
“一次都不要!”她真懷疑,遲早有一天她會死在他的身上。
“那這次叫老公我就放過你。”
“老公!”為了保住性命,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叫老公嗎?此刻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許君與挑眉,明顯不太滿意。
蘇暖卻完全不理會他滿不滿意,又道:
“之前欠下的能不能補上?一共幾次?我今天一次都補上好吧。”
“不行。不能補。欠下的就欠下了,隻能肉償。”
“……”
“就不能換個懲罰方式嗎?”
蘇暖簡直無奈極了,她和他之間的所有“交易”永遠跑不了別的。
許君與笑了笑,笑的一臉雲淡風輕的妖孽。
“不行。我一不缺錢,二不缺貨,又沒有什麼特殊癖好,小鞭子抽你個皮開肉綻你疼我也不舒服。這種方式雖然說是懲罰,不過……”
聲音停下,許君與被子下的腿突然彎了彎,擠進了她的——
雙腿間。
蘇暖“喝”了一聲,吸了一口涼氣。
卻又聽到許君與繼續說道:“不過還不是我付出‘勞動’,你最舒服。”
“……!!”
這個臭不要的男人!
一大早被他調戲,一張臉通紅,卻又知道自己一次一次地被他這樣調侃,還每次都被他得逞,實在有夠氣人。
腿間那一條腿的存在感實在太強烈,蘇暖咬了咬牙,突然用曲起了膝蓋,用力抵在了許君與的肚子上。
切!
他個子太高,屈膝隻能踹到他的肚子。
那些個電影裏的女人們為什麼就能那麼準確無誤地提到男人的關鍵部位呢?
真是好啊!
不像她,輕而易舉地就失手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還是有效果的。
許君與皺了皺眉,纏著她的腿鬆了力道。
“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蘇暖趁機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又迅速跳下了床。
一臉防備地看著許君與,盯著他看了半天,蘇暖突然笑了起來,“哪兒能啊,謀殺親夫可是犯法的。”
“……”
許君與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下了地,“老婆,幫我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