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走了喬圓圓,以為你會明白的。”他躺在沙發上,有些虛弱。
我拉開窗簾,屋子的光線亮了起來,他閉著眼睛,蒼白的臉上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你要不要緊?”我想起他的傷口,心裏一緊。
“不用你擔心。”他蹙了蹙眉,強自忍著難受。
“走,我送你去醫院。”我看著他極力忍著難受的樣子,想起他孤身一人在醫院的處境,心裏莫名的軟了下來。
“不去。”他眼皮抬都不抬。
“聽話,別和自己置氣,你自己的身體不愛惜將來受苦的還是你自己。”我開始苦口婆心。
“就算那樣又如何,我本來也是一個人。”
“你想怎樣?”我突然明白他過來的目的,這個家夥不達目的隻怕不會罷休。
“你陪我,照顧我出院,不然我就死在你這裏。”他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無賴啊?”我真是無語了,一個人前人後高冷的人,怎麼突然開始耍無賴了。
“是又如何?”他麵無表情,但是仔細可以看出來他的眉毛若有若無的蹙著。
“隻要你開口,我想公司的女人都會前赴後繼的撲過來,我可以幫找餘薇兒,她一向很會善解人意,最懂男人的心,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放著這麼好的人選不要,幹嘛非要找我?”
“你真的這麼想?”他的語氣冷冰冰的。
“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曾經告誡過自己,對於模棱兩可的感情,曖昧的遊戲,我不會奉陪到底,我隻需要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男人,他愛我我也愛他,僅此而已。
他的眼神黯了下去,表情沒變,可周身的溫度猛的降了好幾度。
“小梁,帶我去醫院。”就在我以為我們會僵持不下的時候,他卻開口了,給助理打了電話。
很快,梁天就過來了,他看到謝玉和我,一點兒也沒有驚訝。果然,能做謝玉這個變態的助理的人,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一直到他們出去了,我依然還木木的,也不知道我今天的拒絕會不會讓他知難而退,我已經不是豆蔻年華的小丫頭,不喜歡這種獵愛遊戲。
“葉主管,謝總在軍區醫院7號特護病房,你有時間的話麻煩你去看看他。”半個小時後梁天給我發了信息。
我有些無語,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非要去看他嗎?就算因工受傷,最應該去慰問的是公司的高層,不該是我這個毫無舉足輕重的小主管才對?這個梁天的腦袋肯定是被門夾了,要不就是他有臆想症,自己的老板喜歡誰不喜歡誰他搞不清楚啊!
我心煩,放下手頭的工作去了丹江雅苑,那裏有個lomruky歐包店,軟歐包配上香濃的咖啡,正好緩解我內心的煩躁。
梁冰不在,我一個人去了那裏,現在是下午五點,人不是很多。
點了一個蔓越莓提子混合口味軟歐包,再配上焦糖瑪奇朵,隨便抽了一本雜誌,我漫不經心的翻著。
“曉曉姐?”有人在輕喚我。
我抬頭,前方兩米處站著一個米黃色細條紋襯衫、白色魚尾裙的女人,她的頭發清爽的盤起來,顯得很幹淨有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