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姐,走吧?”程青青擦了擦嘴,調皮的笑了笑。
“今天讓你破費了,改天我請你。”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想欠她人情。
“葉姐姐,你都答應幫我這麼大忙了,就不用客氣了。”
“我的幸福靠你呢!”程青青揚起好看的嘴唇,笑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條線。
我的腦門有些黑線,見過心大的沒有見過我這麼心大的吧?給喜歡自己的男人做紅娘,這事能發生隻有一種可能:我腦子壞了,被門夾了……
我心裏在嘲笑自己,不是我心太好,而是我覺得謝玉和這個小丫頭真的很般配!
坐上車我回去了,小丫頭的車技不錯,銀色的奔馳賽車像雷電似的,我不過一閉一睜的功夫,她就到了。
“謝謝你青青,請我吃飯還送我回家。”拉開車門我客氣的道謝。
“不用謝,記得你的承諾。”小丫頭衝我擠擠眼睛,嗖的一聲,車子不見了。
又是一個有錢任性貌美的主兒,謝玉身邊向來不缺美女,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找我。
回到家已經是午夜了,我的眼皮困得直打架,連妝都沒來的及卸,就左右一個無影腿,鞋子被扔的一東一西,仰麵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明媚的太陽撒了進來,我發了個哈欠,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是昨晚的衣服,頭發和雞窩似的,嗓子也特別幹,火鍋美味,但確實也很上火。
比起我的邋遢形象,我的嗓子更重要,鞋子找不到了,我赤著腳去了客廳,冬天的地板,腳心傳來刺骨的冰冷,我皺了皺眉,加快了腳步。
突然,我差點兒尖叫了出來,客廳上坐了一個人,不,女鬼!
披頭散發,一身黑衣,蒼白的臉,直挺挺的坐在那裏,渾身僵硬,雙眼直愣愣的盯著我家的牆壁。
“梁冰?”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和盛嘉雄不正如膠似漆甜的化不開了嗎,怎麼突然跑我這裏?而且還是一大清早的?
不對,她的樣子?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顧不得腳上冰冷刺骨的涼,風一樣的跑到她身邊,“冰冰,我的大小姐,你咋了?”
梁冰直愣愣的眼睛總算轉了一下,“曉曉,你說,他怎麼能這樣!”
我心裏一緊,難道盛嘉雄……但我立刻又否定,盛嘉雄明明是禁欲係款,不可能才和梁冰訂婚就亂搞吧,梁冰可是龍頭幫的,她的父親是前龍頭幫幫主,敢這麼對前幫主的女兒,隻怕是不想活了!
“是盛嘉雄那個混蛋吧!我去卸了他!”我梁冰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心裏的無明業火蹭蹭蹭的就上來了,當初顧城背叛我的情景猝不及防的像放電影似的直接倒帶一遍。
“不要。”梁冰用力的拉著我的衣服,不肯讓我走。
“梁冰,你忘了嗎?當初我被顧城傷的五髒六腑全都碎成渣渣了,這口氣到現在還沒咽下去,我一直在後悔沒有卸掉那貨的胳膊或腿,這種人渣千萬不能放過。”
“曉曉,不關他的事。”梁冰秀眉一緊,“是我自己想不通。”
梁冰咬咬唇,眼睛紅紅的,血絲根根分明,我的心痛了一下,一個男人,把我無堅不摧的鐵姐們給整成這樣了,可氣的是她還在維護他。
“那你說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咽了口氣,強壓住心裏的熊熊烈火。
“他的初戀女友回國了,過得很不好,他很心疼。”梁冰吸了吸鼻子,嘶啞著嗓子說道。
“男人嘛,對初戀永遠都無法忘記,他也不例外,幹柴烈火,舊情複原,不過是分分秒秒的事。”
“就這個?”我呼了一大口氣,還以為盛嘉雄謝貨出軌了呢,原來不過是初戀找他,就這點兒小動靜,梁冰就受不住了?
媽呀,梁冰可是女孩子,出了名的潑辣,怎麼和盛嘉雄訂了婚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一點兒也不硬氣。
“冰冰,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拍拍她的肩膀,“不過是小水花,姐姐幫你搞定。”
“你?”梁冰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我。
“怎麼,不相信姐姐的手段?”我嗤笑一聲,“別忘了,在對付渣男方麵,我可比你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