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大口大口的啃著雞腿,吃的十分愜意,大大的眼睛閃耀著狡黠的光芒。
“好吃嗎?”我似笑非笑的問她。
“當然好吃,不要錢的,必須好吃啊。”她哈哈笑著。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哈。”我把剩下的雞腿也遞給她,想辦法把她的嘴巴填滿,省得她說一些我不不想聽的話。
“曉曉,你這下可真是賺到了!快說,他是什麼來頭啊?”正當我以為她的嘴被食物填滿就沒有心思來說我時,她卻偏偏開口了。
“喂,有好吃的你還不專心吃東西?”我無奈的看著她。
“這有什麼關係嘛,完全可以一邊說一邊吃啊。”梁冰笑著衝我眨眨眼。
我扶額歎了口氣,我早該知道梁冰一向是這幅德行,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決不罷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他根本就不熟。”我聳聳肩,“至於他是做什麼的,我更加是一無所知了。”
梁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些其實也不重要,你看我和盛嘉雄夠熟了吧,結果呢,還不是被他害的這麼慘!”說到這裏,她原本明亮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下去,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悶。
我一直避免在她麵前提盛嘉雄這個名字,怕她傷心難受,可沒想到最終還是她自己說起這個人來。
“冰冰……”我想安慰她,可卻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我也是過來人,有些東西不是一兩句話或者一段時間就可以安慰好的,一定要自己想明白,看開,放下。
別人隻能安慰或者勸解,但真正可以打開心結的人,隻有自己。
“沒事,我沒事。”冰冰知道我的意思,反而來安慰我。
“那個男的長的挺帥的,看起來也很有魅力,曉曉,你別老挑三揀四了,抓住機會吧。”冰冰話鋒一轉,又把話題轉回到我身上了。
“好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沒辦法,如果我不這麼說,隻怕她要連續給我上“思想”課了,我真是怕了她。
“好了,我要回去了,醫生也要給我做例行檢查了。”冰冰用紙巾擦了擦嘴,準備離開。
“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
“一個星期後。”
“我送你過去吧。”我也站起來準備和她一起過去,但她不讓,說我才死裏逃生,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我拗不過她,隻好目送她出了病房。
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想起冰冰剛才說的話,心裏一動,難道狐狸精真的是可以考慮的對象?
我看了一眼狐狸精帶過來的早餐,發現盒子旁邊有一串鑰匙,這串鑰匙明顯不是梁冰的,因為梁冰的鑰匙我見過,是金色的圓環,而這串是黑色的方形,有4把不同的鑰匙。
這個家夥,送個吃的都能丟三落四,我真是服了他。
拿起鑰匙,我去旁邊病房找他,門開著,病床上沒有人,我走進去,才聽到陽台上有說話的聲音。
既然他在打電話,我就不方便去直接喊他,不如把鑰匙放在他的桌子上,他打完電話肯定就能看見了。
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束玫瑰花,開的很豔,上麵還帶著露水,一看就知道很新鮮,他買花了,要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