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實在是有些可疑。
半天沒等到傅習染說話,奇文想了想,向前走上一步,說:“當家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夏家早就和我們停戰,雖然沒有明麵著上接觸多年恩怨,但是已經漸漸淡化。我想這次的事情一定另有其人。”
“嗯......你留下,其餘的人退下。”傅習染薄唇輕啟淡淡道。
其餘的人互相看了看,點頭退下。
待人都退下後,奇文才開口說:“當家?”
傅習染長呼一口氣,垂眸看了一眼手臂處已經滲出血的紗布,直起身子,拿過茶幾上的伏特加倒了一杯,才緩緩開口說:“不是夏家,你覺得會是誰?”
“近幾年我們的人都十分的低調,沒有的罪過什麼人。很有可能是老敵人。”奇文說。
“這件事先不用調查了。”傅習染放下杯子淡淡說。
“什麼?可是當家你的傷......”
“不礙事。這幾年我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要洗白傅家,既然不準備繼續趟這趟渾水,就沒有必要在繼續深入了。”
“當家,你還是放不下尚小姐麼......”奇文試探的問道。
他不是八卦隻是有些覺得不值得。
當家對她做的真是太多了。包括要這麼堅持的洗白傅家都是因為尚小姐當年在玻利維亞說的無心一句玩笑話。
可是現在呢,人家孩子都結婚了,而當家還在遲遲的走不出來。
傅習染淡淡說,“你先下去吧。”
“是。”奇文無奈,最後對了他點了下頭,退了出去。
......
剛下飛機,尚淺就給傅習染打了個電話,聽到她和洛西澤來到美國的消息,傅習染說不出什麼心情,就是覺得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他對她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於是傅習染給尚淺和洛西澤安排了住處,還帶著他們在美國玩了幾天。
看到傅習染精神的樣子,尚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她可能還真是有點神經質了。
但是尚淺高興,並不代表頓頓吃著山西老陳醋的洛西澤高興。
“你放心,我對她現在隻是兄妹之情。”傅習染看了一眼蹲在草坪上逗狗的尚淺對身邊一直放著冷氣的洛西澤說。
“沒什麼不放心的,她一直都把你當成哥哥。”洛西澤不鹹不淡的說。
傅習染:“......”
兩個男人還是情敵,自然是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尤其是洛西澤這種半句話就能冷場的冷場王。
尚淺禮貌的和傅習染說了晚安才和洛西澤上樓休息。
樓上剛回房間,尚淺就被洛西澤壁咚在了牆上,尚淺看著麵前的洛西澤,他同樣看著她,垂了下眸子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又一下,然後有些鬧小孩子脾氣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這麼多天了,既然沒什麼事,難道不應該早點回去麼。
偶爾聽著她叫傅習染幾聲染哥哥還是能忍受的。
但是!
這天天都能聽到,那可就是真心的刺耳!
尚淺回應著他,有些好笑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笑道:“洛先生身上可是好大的醋味啊。”
洛西澤眯了眯眼睛,幸災樂禍的壞東西!
“我要回家!”他咬了一下尚淺的手指。語氣堅定。
噗.....
洛西澤沒有用力,指尖濕潤,這種感覺就像是她剛剛逗狗,狗舔著她的手心那種感覺一樣。
尚淺長歎一口氣,耐心的解釋著:“染哥哥他沒有父母,更加沒有親人,一個人很孤單,我們既然都已經來美國了,有免費的房子還有向導,幹嘛還要推脫啊。”
“要他的房子和向導......”洛西澤嘀咕了一聲。
“什麼?”尚淺有些沒聽清的低頭問道。
“沒什麼。那我們就在多呆一陣,把美國都遊遍了。”膩歪了以後就不用來了。
某男態度轉變太快,尚淺:“......”
傅習染的別墅雖然沒有洛西澤的那個城堡誇張但是風景設施確是齊全。
美國的景點早在幾年前洛西澤就帶著她玩了一時間也想不起要去哪裏。
於是傅習染就提議去別墅的後山,那裏有一條賽道很適合賽車,附近有個小型別墅也可以在那燒烤,還可以帶上,金豆。
金豆是傅習染養的雪獒,毛色白如勝雪,長得也是憨憨可愛極了。尤其是它的眼睛每次去撿球尚淺都會覺得它是閉著眼睛在四處亂跑,至於原因是它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實在是可愛。
尚淺專注於逗狗,而傅習染和洛西澤則是明麵著不好鬥嘴,隻好把所有的戰鬥力用在賽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