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茶,我不太清楚,你現在是以什麼角色來問我這些問題。”

沈智珵終於忍無可忍地冷了臉色。

他不是第一次跟柳茶表示過自己的態度,在公司裏,他們就隻是上下級關係,等出了公司,他們也隻是普通朋友。

不管是上下級的關係,還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她都沒有權利資格去對他的家庭生活指手畫腳。

柳茶頓了一下,臉色無可避免地變得慘白起來:“那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資格管你這些事?”

“是,不管什麼時候,西西都是我最密的人,也是我將來要度過餘生的人,至於我媽,畢竟是我媽,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發現現在對西西這樣是錯誤的。”

沈智珵冷淡地說道。

一字一句,就像是重擊在柳茶的心上。

這言下之意,就是你一個外人,有你什麼事兒?

血色從脖子一直蔓延到額頭,隨後她便紅著眼睛說道:“智珵,我以為你是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再怎麼維護麥秘書,也不該這麼說我。”

“柳茶,我已經結婚了,況且從一開始,你就該知道,我們不可能,從始至終,我的心裏隻有麥西西。”

沈智珵沒有半點猶豫,語氣十分強硬。

話已至此,柳茶再說下去隻能是自取其辱,沈智珵也不願意跟她繼續討論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便示意周城將她先送出去。

可誰知道柳茶隻是停頓了一下,便推開周城的手,大聲說道:“有些話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既然你現在這麼說了,我也不想瞞著你了,你知道你這麼喜歡的麥秘書,過去有多淫亂嗎?”

一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其侮辱的詞,現在竟然被用在了麥西西的身上,沈智珵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道:“柳茶,我不想跟你鬧得太難堪,但是你需要對西西道歉。”

“我才不會對一個有著肮髒過去的女人道歉,你以為她是什麼純真的姑娘,實際上她大學時期就很濫交,孫恒隻不過是她其中一個備胎,她甚至還把男人灌得醉醺醺地帶進酒店交易。”

柳茶越說越過分。

“柳茶,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在公司繼續工作,我會讓人事經理跟你交接。”

沈智珵一向都是速戰速決型的,也不想跟一個女人在這裏掰扯這些,畢竟她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信。

那年桐大校慶的時候,老教授的話他還猶言在耳。

能讓閱人無數的老教授都讚不絕口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有那些事情?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沒關係,隻要你自己心裏知道她跟你的時候是不是第一次就行了,沈智珵,我真的替你感到悲哀,你眼光這麼高,到頭來,隻不過挑了被別人搞完的破鞋。”

柳茶從小就在混亂的環境中長大,聽慣了這些卑劣的語言,現在撕破臉了,便如流水般傾倒了出來。

沈智珵並不看她,隻是對周城揮了揮手。

周城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連忙對柳茶道:“柳總,好聚好散,沈總不是會被人欺騙的人呢,你也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