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立於金燦燦的“財”‘門’之內,各懷心事。
展昭將整個珠光寶氣的屋子再度環視了一圈,他覺得這樣幹等著也不是辦法,於是手上輕輕拍了拍白‘玉’堂的背。
白‘玉’堂心裏明白他要問什麼,於是也不睜眼,靠著他道:“沒用的,如果不從這裏帶走點東西,守衛這道‘門’的‘守‘門’人’就不會出來,他們不出來我們就沒法通過這道‘門’。”
展昭聽得有點糊塗:“所以要想出去必須打倒那個‘守‘門’人’?”那麼他們剛剛站在這‘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到底是在做什麼?直接抓起一件東西往外衝就行了啊!
白‘玉’堂聳了聳肩:“話雖如此,可是不同的陣,守衛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這裏會有什麼樣的守衛,如果隻是單純的人還比較容易應付,如果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可能會比較難辦。”
展昭愕然:“不是人,難不成還能是,”他頓了一下,“那些財寶還能長了‘腿’不成?”
白‘玉’堂無語的睜開眼,下意識朝角落裏抱著寶箱念念有詞的人看了一眼,隨後翻個白眼,潛台詞:貓兒,智商!
展昭‘摸’‘摸’鼻子,他瞄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寶箱,然後問白‘玉’堂:“這些難道都是障眼法?”
白‘玉’堂有些無力,但還是認真的回答他:“都是真的。”
展昭驚訝:“真的?那清平侯這麼有錢?”他走到離他最近的箱子前,用手‘摸’了‘摸’那上麵的元寶,恩,手感的確像真的。
白‘玉’堂卻不屑的看也不看一眼:“切!這算什麼有錢!爺隨便一個小金庫都可以甩他幾條街。”
此話一出,屋內其餘四人全都甩過頭來齊刷刷的看著他。包括角落裏抱著寶箱的某個人。
寂靜……寂靜……
展昭:“重來一次。”他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金元寶,然後狀似不屑的隨手一拋又扔回了箱子,“這點錢也敢拿出來顯擺。”
白‘玉’堂滿意的點點頭。
冷宮羽:“……”
鷹非魚:“……”
丁月華:“麼麼麼麼。”
展昭:“…………”
展昭‘摸’了‘摸’鼻子,悠悠挪著步子向另一個箱子走過去。他抻頭往裏瞅了瞅,見裏邊是‘花’‘花’綠綠的瑪瑙翡翠珍珠‘玉’石,於是咳了咳,又扭身走向下一個箱子。
冷宮羽和鷹非魚對視一眼,覺得好不容易來了,不看白不看,於是二人也開始在各個寶箱之間轉悠。
展昭走過一個又一個寶箱,發現裏邊不是元寶就是金條要不就是各類珠寶,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他走過一個滿是珊瑚‘玉’翠的箱子,忽然在一個合著蓋子的寶箱前站定。
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回過身又看了看剛剛一路走過來時經過的那些箱子,他發現所有的箱子都是打開的,唯獨自己麵前的這個是關著的。他用手抬了抬箱子蓋,箱子紋絲未動,他這才發現這箱子是上了鎖的,或者可以說是動用某種機關鎖住的。
“白兄,看看這個。”他在蓋子上拍了拍。
白‘玉’堂自然早就注意到這個與眾不同的箱子了,他原本正盯著那箱子徑自琢磨呢,忽聽展昭對自己的稱呼從“‘玉’堂”又改回了“白兄”,一時有點不太開心。
展昭手扶在箱子上還等著白‘玉’堂的回話呢,等了好久卻沒見他吱聲,不由得垂頭看過去,“白……”他想叫白兄,然而眼睛卻掃見了他那幽怨的眼神,“……‘玉’堂。”
“白兄”又瞬間變成了“白‘玉’堂”,越叫越生分。白‘玉’堂簡直要被他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