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拍打著房門,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麼一腳踹下去,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

那個男人有多可怕,隻有她清楚。

洛柯陷入牢獄之災,出嫁前嫂嫂曾說過,朝堂之上,有太多的人想要害將軍。現在,隻要哥哥在牢裏多待一分鍾,都會有危險,她必須盡快的將他救出來。

“冷邵玉,我願意做任何事,決不再反抗你的意思,請你見我。”

她的淚順著眼角流下,她是那麼的高傲,卻因為洛家,在這個男人麵前一次又一次的卑微求饒。

久久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洛殤半仰起頭,順著房門身子緩緩滑落,蹲坐在地上。

“小姐,小姐......”阿玉不知該做什麼才好,她心裏都是怎麼才能救將軍。

正當洛殤閉上雙眼時,隻聽頭上方咯吱一聲。

她抬起頭。

一雙漠視淡傲的黑眸正看著她,冷邵玉柳葉一樣細長的眉間輕蹙,眼神遊離在她的臉上。

“不是想見我嗎?還在這裏做什麼。”他的聲音那麼冷,從未帶過任何溫度。

他是不是隻有在對著她這張臉的時候才會這麼冰冷。那日,她經過廳閣時,看見他正站在一側的幽徑上,雙手背在身後,眼裏卻帶著滿滿的柔情,看著婉轉的夜空。那一刻,洛殤隻覺得自己看錯了,他怎會有柔情的一麵,這個男人是冷的,他的血,他的心,都是冷的。

聽見他的話,洛殤忙起身隨他進了房間。

繞過寬長的屏風,洛殤嫋娜的身姿僵持在那裏,她看著男人隨意的坐下,翹著二郎腿,扇著手中金貴珠礫的扇子。寬鬆的長衣,散落在他肩後的發,顯得他無比的邪魅隨性,一雙深邃的眼,凝視著他另一隻手微微拾起的酒杯。

“請…求你放了我的哥哥。”洛殤原本想說請,可她知道這個男人征服的欲望有多重,他想自己求他。

“你的哥哥?”冷邵玉故意的嘲諷的將眼神轉向她,深邃的眼眸將她攏入視線之中。

“能將堂堂將軍輕而易舉的送入大牢,除了晉王,誰還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聽她說,男人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杯子,眯起了眼眸,意味深長緩慢的開口。“你錯了,將洛柯送入大牢的不是本王,而是你——”

他勾著嘴角,故意的拉了個長聲,最後落在她頭上的你‘字’,咬的很重,一字一句說的洛殤心寒。

“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做?”洛殤流著淚,看他,眼裏滿是怨恨,憑什麼他可以隨便的掌控一個的命運。

“憑什麼?嗬......”男人冷笑一聲,帶著無盡的嘲諷。

洛殤失落的眼睛顫動,她咬著嘴唇,一字一句說的那麼艱難。“放了我哥哥,我可以做任何事,決不反抗。”

男人突然帶了幾分少有的興趣,嘴角輕揚,看著她,眼裏的不屑和鄙夷讓洛殤覺得自己如此卑微。

“條件不錯~既然如此,就讓本王看看你的溫順。”

他的臉上明明是帶著微忽的笑意,明明帶著柔和的語氣,但從他的口中說出,卻總有著薄情的嘲諷。

“還愣著做什麼,要我親自動手嗎?”他臉上的笑意全然褪去,冷冷的眼神直直盯著她。

“什麼?”洛殤錯愕,含水的雙眸睜的很大,望著那張陰冷的俊顏。

漸漸明了它所指,她心裏猶豫。可是直到看見男人臉上浮現了幾分不耐,不得已,她才伸出手。胳膊那麼重,每解開領口的一顆紐扣都覺得費了好大的力氣,她的心一點點的絕望。

直到解開胸前的最後一顆紐扣,她遲疑了片刻,淚水卻是止不住的滑落,她深呼了一口氣,沒有半絲猶豫的一把拽開她腰間的絲帶。死死的咬著嘴唇,閉緊雙眼,柔潤的絲綢從她光滑白皙的香肩滑落在地。

就這樣,她順了他的意赤裸的站在他的身前。

冷邵玉微眯的眼眸遊走在女人完美的朣體上。他站起身,朝著洛殤走過去,高大挺拔的身體靠近,隨後一把抱起她,將她拋在地上的一塊冰涼的枕席地毯上。枕席上帶著許多的絲碎,紮的洛殤後背的傷口生疼。

想要起身時男人沉沉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洛殤沒有去掙紮,冷邵玉沒有絲毫的憐惜她,粗魯的強要讓她萬念俱灰,麻木的由他操控著。

洛殤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一絲聲音,絕望在她心裏大麵積地蔓延開來,最後浸透全身,身體仿佛是秋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帶著她的清高一並沉入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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