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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若有所思的看著司白,如果自己和司白的身份對換一下,她可能不會輕易地饒過了自己。
隻不過,林煙對司白的話也略有所懷疑,對於司白說的,林煙的確是有著一些印象,可卻想不起來她這麼殘暴的對待過司白。
按照司白的話來說,當年在實驗室的時候,和人沾邊的事,她是一件都沒幹,林煙覺得自己應該不是一個能欺負弱小的人。
“踩著我頭逃走的事,你還記得嗎。”片刻後,司白若有所思的朝著林煙開口道。
聽聞司白的話,林煙有些尷尬的笑著。
別的事或許她記不太清楚,但踩著司白腦袋逃出實驗室,林煙的確還沒忘記,隻是萬萬沒想到,被自己踩著腦袋的少年,居然就是此刻坐在她對麵的司白。
“司白……如果不是我當年踩你一下,你……”
“我怎麼樣。”司白看著林煙道。
此刻,林煙托著下巴,大腦飛速的轉動著,起碼得找一個說辭,不然會顯得過於尷尬。
“沒事,慢慢想,我等你的狡辯。”司白道。
“不是我踩你腦袋……你現在能長那麼高嗎?”林煙道。
聞聲,司白的眉頭蹙起,這狡辯的說辭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他了。
“司白,我發誓……我記得你,我對你的印象太深了,我真的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會遇到你……唉,你不知道這些年心裏對你有多愧疚,我日日夜夜擔心你,深怕因為我沒能救你離開的關係,讓你在實驗室無止境的受罪……那次我不是不想救你,的確是沒力氣了,加上手滑沒拉住,你信我。”林煙朝著司白解釋道。
對林煙說的這番話,司白倒是沒什麼反應,盯著林煙沉默了片刻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剛才說,你對我的印象很深,這些年且對我心中有愧。”
司白話剛說完,林煙立即點了點頭,急忙道:“對啊,愧疚難當,愧疚的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而且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當年要不是你的腦袋給我當板凳使,我也逃不出去。”
“哦,那你倒還算有一些良心。”司白道。
“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的。”林煙點點頭。
“對了。”司白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我在實驗室的時候叫什麼名字吧。”
隨著司白的話音落下,林煙卻是微微一愣。
當即,林煙低著頭開始回憶。
大約十幾個呼吸的功夫,林煙重新抬起了頭,一雙眸子盯著司白,道:“我怎麼可能會忘。”
“說說。”
林煙絞盡腦汁終於回想起一些熟悉的名字。
林煙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叫……叫小碎花!”
看著司白的臉色變了變,林煙立即道:“小碎花,沒想到真的是你……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麼的擔心你嗎,小碎花,你能活著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親姐弟!”
司白深深的看了林煙一眼:“小碎花是實驗室用來看守我們的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