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王爺,這……”平念兒一副沒了主意的模樣看著蕭煜,“一切還請王爺做主,妾身也不知怎地我這院子裏會有這樣的東西。”
“那把那個小木偶呈上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蕭煜命令道。
“是,奴婢這就去。”丫鬟退了出去,還看了鄢秋林一眼。
鄢秋林表麵仍舊如常,心裏覺得看來今天又是逃不掉了。
不一會,小木偶呈了上來,有些破舊,似乎埋了有些時日了。就如丫鬟所言,上麵確實刻著生辰八字,還纏著用紅色顏料畫著奇怪符咒的白布。
“啊——”平念兒突然驚慌失措的大叫一聲,撲在蕭煜身上,“這……這是妾身的生辰八字,怎麼會……”
蕭煜看了上麵的生辰八字,確實是平念兒的,氣得將放置木偶的托盤,一把掀翻,“是誰?敢在王府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立馬去給我查。”
眾人心照不宣的看向鄢秋林,似乎早已認定了,這件事情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
鄢秋林知道現在不能亂,更不能有心虛的表現,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就要理直氣壯才能表明立場。
王府王管家聞聲而來,命幾個手下去查這件事,去各個院子裏搜查,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
“王爺是奴才們失職,還請王爺見諒。”王管家先是恭恭敬敬的向王爺請了罪,然後撿起那個小木偶仔細看了看,“王爺這木偶是由降香木製成,據奴才所知,這種木頭隻有靖地才有。”
這時平念兒卻嗚咽的哭了起來,“燕姐姐,我不知是如何得罪你了,你要三番五次的害我。”
鄢秋林嗤笑了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平夫人,怎麼就說是我害你了,這無憑無據的,況且這小木偶能不能害到人都不知道。”
“眾人都知道燕家祖籍就在靖地,前不久燕家才剛回去祭祖。”平念兒拿起手帕,抹著淚,“況且我這病來得突然,又一直不見好,病因不明,你……”
蕭煜哼的一聲,看向鄢秋林,“燕夫人氣焰很高啊,難道就覺得本王拿你沒辦法嗎。”
“妾身不敢,隻是問心無愧,所以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鄢秋林覺得不能平白無故被冤枉,“活的降香木確實是隻有靖地有,可這死的降香木可就不一定了,雖然名貴了些,但是花點銀兩還是買得到的。”
“你倒是很會狡辯,變得伶牙俐齒了。”
鄢秋林垂下了眼眸,學著平念兒扮可憐,“這不是,沒人做主撐腰,總要為自己辯駁,況且也不是我所為,我哪能白白就認下了。”
這讓蕭煜一時有些心軟,不過一群小廝走了進來,拿著一些木料,一個成型的木偶,一把刻刀,和一些畫著符咒的白布。讓蕭煜收回了這心軟。
小廝將東西呈給王爺過目,“稟王爺這是在北院燕夫人住處的搜到了,這個似乎和木偶有些聯係。”
“王爺這木料和這符咒不就和這木偶一模一樣,唉,燕姐姐你好狠的心啊。”平念兒可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得意,不過很快就收斂了。